白灵雅到了昌平候府,表现的乖巧懂事,很会讨候夫人欢心,侯夫人见她乖乖巧巧的,处事又有分寸,就时常带着她女儿和白灵雅参加宴会,等到白灵雅及笄后,说个合适的人家一副嫁妆就打发了。
皇后看着躺在那里人事不知的两人,黑了脸,偏偏这事牵扯到了昭阳,她还不能将事情闹大,但皇上那里肯定要说一声的。
皇后先是命张嬷嬷去给庆和帝说这里的情况,又命人把白灵雅和邵澜尘弄醒了。
还有,这邵澜尘穿的不是官服,竟然是一身刺客才会穿的夜行衣,行迹实在可疑,肯定不能让他再参加晚宴了,必须要抓起来好好审问才是。
邵澜尘迷迷糊糊中,听到皇后这吩咐,心里一个咯噔,心说完了。
顾辛音想到原身中了蛊虫后,在宴会上闹出的大笑话,心里很是不平静,就依着原身的心意,拉住皇后的胳膊,学着原身的语气撒娇道:“娘,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邵大人肯定是有什么苦衷才这么做的,您就网开一面吧。”
虽然这么做可能会破坏庆和帝的寿宴,但就算丢人,也是南疆更丢人。
皇后不知道她是想看热闹,以为她还惦记着邵澜尘,语重心长地劝道:“这邵澜尘有问题,听话,以后母后一定会再给你选个更好的夫婿。”
顾辛音想想刚才她那话,确实很有恋爱脑的味道,恶寒了一瞬,但想到邵澜尘和南珏会当众出丑,还是道:“母后,我知道,但今天晚宴来使那么多,咱们的新科状元突然不见了,万一有别国的人问起来,咱们怎么说?还是让他去吧,好不好吗,母后~母后~”
她都被自己这一声声的母后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为了看笑话,顾辛音也是拼了。
最终,皇后还是点了头,“好好,此事就先按下,等晚宴结束了再说。”
白灵雅连个声都没敢吱,就怕昭阳公主会注意到她,刚才她觉得能消除昭阳公主的记忆,就丝毫没有收敛,没想到昭阳公主竟然藏的那么深,武功那么好。
邵澜尘的心稍稍放松了些,他的心情很复杂,没想到这个昭阳公主在知道他给她下蛊的情况下,竟然还向皇后求情了,肯定是爱惨了他。
邵澜尘又想到刚才昭阳公主毫不犹豫就把蛊虫反喂到了他嘴里,又觉得可能是他会错了意。
任凭邵澜尘想破脑袋,都没往顾辛音就是单纯想看他和南珏的热闹上想。
邵澜尘的官服就穿在夜行衣里面,把外面的夜行衣中去掉就行了。
白灵雅现在还顶着个昌平候府表小姐的名头,皇后暂时也没发作她,安排了一个会武功的宫女跟着她,等到宴会结束后,再好好审问不迟。
邵澜尘和白灵雅对视一眼,为暂时逃过一劫而庆幸,但更大的忧虑又浮上了心头,他们两个是南疆这批人中地位最高的,现在可能暴露了,其他人以后打听消息怕是更难了。
很快宴会就开始了,先是舞姬们的开场舞,然后就是各国的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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