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沫觉笑笑,这样就很好,一直沉浸在痛苦中吧!
随后,她又去看了苏澈,他和印象中的意气风发不一样了,脸颊消瘦,看到沈沫时,眼中有阴翳,更多的是恐惧害怕。
他问:“我刚被抓时,你在那间办公室里弄了什么?才会让我做那样一个梦的?”
沈沫想了想,想起了那个人的蚊香,笑着道:“不说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但我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苏先生怕是平时恶事做多了,才会噩梦连连吧。”
“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你搞得鬼,我那日还好好的,自从做了那个梦,我就……”说着,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才停止了喃喃,眼睛却瞧着自己的那处。
沈沫眨眨眼,好奇道:“苏先生不会是不能那啥了吧?”
大概是隔着玻璃,就算心里畏惧着沈沫,苏澈被戳到了痛处,还是冷声道:“你别胡说!”
沈沫想了想如果碰到这情况那个人会怎么说,想到后,忍不住捂嘴笑:“原来是真的啊,欢迎你成为我同性的一员,苏先生,不,应该改口了,以后还是叫你苏女士吧。”
“滚,给我滚!”苏澈起身,砸了手里的听筒,马上有狱警上来按住了他。
沈沫损完了人,心情舒畅,没搭理发疯的苏澈,起身离开了。
果然,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乐至上是件让人很愉快的事儿呢!
看到这里,元宝忍不住吐槽道:“宿主,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委托者也被你带坏了。”
顾辛音托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对待贱人就该这样。”一边说着,她又把时间线往后拉了拉,沈沫站在领奖台上说着获奖感言。
看到这里,顾辛音就没再看了,她对元宝道:“进入下一个任务吧。”
随着元宝的一生“好。”顾辛音就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她再有意识的时候,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连眼睛都不想睁,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滚烫,这是发烧了。
顾辛音正想起身,就听见有脚步声,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随后,她就听见轻轻的说话声,“夫人,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再叫大夫?”
顾辛音勉强睁开眼,瞧见的是古风古色的床帐,一个梳着妇人头的女子正满面担忧地瞧着她。
顾辛音想坐起身,发觉身子酸疼,??连起身都难,妇人起身帮忙把顾辛音扶着坐起来,又帮着往她后背塞了个软被。
坐起身来,顾辛音道,“给我倒些水来。”一开口,才发觉嗓子也疼,她悄悄给自己把了脉。
顾辛音不着痕迹地往四周扫了扫,瞧见临窗的桌子上摆着一摞书,她试探着道,“把那些拿给我看看。”
妇人没怀疑什么,只是忧心忡忡地劝道:“夫人,还是等身子好些了再看吧,那些账本不急。”
顾辛音闻言,松了一口气,“拿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