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出了屋子。
她去了湖边。
湖中养了好几只天鹅。
鸟语花香的。
穆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拍在椅子上面,看着湖中嬉戏的天鹅。
安琪想了一下,走上前,问道:夫人,要喝水吗?
穆婉摇头,静静地看着湖面,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夫人,还喜欢,邢……不霍。安琪小心翼翼地问道。
穆婉的眸色浮动了下,随即又陷入更深的黯然,并没有回答安琪的话。
他们来了。吕伯伟压低声音说道。
穆婉看向右边。
华子娴牵着邢不霍的手过来。
萝莉和大叔,居然一点都不违和。
她总是把自己打扮的成熟,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回首,如今她已经不用装扮的成熟,已经过了还可以骄纵的年龄。
邢总统。穆婉打招呼道。
邢不霍深深地看着她,嘱咐道:现在的阳光其实很毒,不小心就会被受伤,还是带着伞。
邢不霍提醒了后,穆婉才看到他们的身后有宫女撑着很大的伞。
我不是金枝玉叶,没有那么娇贵。二十六年都这样过来了,还没有被春天的阳光晒伤的时候,可能是我的皮厚吧,不打扰两位散步了。穆婉朝着前面走去。
婉婉。邢不霍喊道,声音太过柔软,仿佛把她拉回到了以前在总统府的日子。
穆婉停下了脚步,看向他,心里发疼,视线又落在邢不霍旁边的华子娴身上,我和邢不霍夫妻五年,却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他也没有过其他女人。
婉婉。邢不霍再次喊道,没有掩饰住眼中对他的担心。
穆婉也直视向邢不霍:刚才,我再次回忆了我们的过去,你从火坑里救过我,虽然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你确实也没有亏待过我,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在过去的五年里,也一直庇护者我。
一切都是因为我想要的太多,便进入了执念。
因为你的放弃会难过,怨恨,甚至仇恨,好像也是不对。
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遗弃也好,放弃也罢,与过去你对我的恩惠相比,都抵消了。
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我放过你。
邢不霍心里也发疼,那种疼,是前所未有的,眼睁睁地看着即将失去,却还是不能开口挽留。
太多的情感,最后隐藏在了心里。
这次的分别,一年,两年,十年,或许就是一生。
好好照顾自己。邢不霍说道。
穆婉扯了扯嘴角,别过脸,没有看着邢不霍,我以前因为你厌恶过她,甚至因为是你妻子,就觉得好像是我的东西被人掠夺了一般,伤心伤肺。如今,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会是别人,感情这东西很玄妙,你对另外一个人的好,就是对身边人的伤害,你已经伤害过我,别再伤害别人。
穆婉没有等邢不霍的回答,朝着前面走去,眼泪滚落下来。
她从来都是脆弱的人,做不到坚强,那就逼着自己做到成全以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