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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都不肯供出背后的主谋吗?京城还有这号人物,能将人训练到如此忠心的地步?!”
男人恶狠狠的瞪着江玄墨的眼睛,好像在挑衅江玄墨不敢杀了他们。
可下一秒,江玄墨猛一用力,男人口中喷出鲜血,两眼一翻,便已经死了。
江玄墨松了手,接过风随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迹。
“继续审,这里的刑罚多的是,我还从没见过在这里都撬不开的嘴。”
“是。”
风随跟着江玄墨走出地牢,脸色沉重。
“殿下,我们的暗探失联的失联,猝死的猝死,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芝麻巷。
可芝麻巷这么多人能在您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形成情报网,背后之人会不会是……陛下?”
江玄墨淡淡道:“不会,皇兄最不喜欢监视朝臣,更不喜欢严苛酷刑。
即便他要布置情报网,也会经过我的手在敌国布置,在自己坐镇的京城布下这些没有意义。
能布下这些的,心思必定极为缜密,且极有耐心,说不定筹谋多年,步伐慢到足以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风随拧着眉:“那……是某个朝臣?或是皇子?”
江玄墨点点头:“有可能,可这人不仅搜集朝堂情报,还将手伸到了剑芒山。
那里放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若非得到消息,不可能在剑芒山准确的伏击我的探子。
这大崇若是有人能夺回灵力,先一步打开剑芒山的剑冢,甚至打开我母亲的那个空间,那只能是我。
有任何人胆敢将手伸到这里,都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芝麻巷的所有人,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是!属下遵命!”
……
萧予白将席向明写得药方交给回春堂的掌柜,又派人给何老送了一份,才去了景王府。
江驰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坐着,懒懒的晒着太阳,手上还拿着一本诗集,手边放着一杯热茶。
萧予白走进来,道:“身子不舒服,还坐在院子里看书?”
江驰闻言,对萧予白温柔一笑,如阳光一般和煦温暖。
“萧小姐,你来了,可是治疗瘟疫的方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萧予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摇摇头:“让殿下失望了,并没有什么进展。”
江驰微微一笑:“我既然将命都交给了你,必定是相信你的,你尽管去做,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失望。”
萧予白不由得心中泛起暖意。
她小口小口的饮茶,思虑许久,才问:“殿下可知道,摄政王是个怎样的人?”
江驰的眸色一怔,随即慌乱的垂下眼帘。
“皇叔……皇叔他自然是天之骄子,也是大崇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有他辅佐父皇,守护大崇,是百姓的福气。”
萧予白皱了皱眉:“你好像很怕他?”
江驰张了张嘴,还未开口,一只飞镖便破空而来!
萧予白立刻甩出茶杯,想要将飞镖拦住。
可她的速度慢了一些,飞镖堪堪擦过她的茶杯,猛地刺入江驰的胸口!
“景王殿下!”
江驰如一朵风中飘落的花,缓缓倒了下去,素白的手却朝着萧予白伸过去,声音微弱。
“予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