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白拧着眉,看着江玄墨的眼神愈发困惑。
“江玄墨,我在问你问题,你给我一个答案就好,为何要牵扯别的?
你在我心里是怎样的人,和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这是两回事。”
江玄墨沉声道:“我说我与此事无关,你信吗?”
萧予白冷眼看着他:“与哪件事无关?瘟疫的事情,还是芝麻巷杀人的事情?”
“都无关。”
江玄墨毫不犹豫,说出了这三个字。
萧予白对上江玄墨坚定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难道是她疑心太重了吗?是她想太多了?
又或者……是江玄墨的心理素质足够强大,根本不会在她这几句质问之下自乱阵脚。
“如果你与这些事没有关系,那为什么你可以提前预知瘟疫,召五毒谷的人入府制药?”
江玄墨淡淡道:“我并不知道京城会发生瘟疫,只是我的人在京城察觉了一种奇毒,我担心事情会发展到不可控的方向,所以召了席向明父子入府,看看能否制出解药。”
“奇毒?”萧予白皱着眉:“可刚才席羽分明说,他们是为了治疗瘟疫才会入京的。”
江玄墨道:“席羽一向不堪大任,我和他父亲谋划什么也从不会告诉他,所以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没成想误打误撞,竟真的会出现瘟疫。”
萧予白问:“什么奇毒?”
江玄墨道:“我从未见过此毒,也并不知道它的名字,现在席向明称其为七日魂,中毒之人,七日之内,必定不治而亡。
不知道是什么人带入京城,只知道此毒最先出现在我的暗卫身上,所以才引起了我的警觉。”
萧予白指着院子:“那里面的那些人呢?男女老少都有。”
江玄墨道:“那是一家人,其中的男人是风随手下的暗探,他最先中毒,之后家人陆续出现中毒症状,因此便将人都接到了这里,让席向明诊治。”
萧予白又问:“那芝麻巷杀人的事呢?有人亲眼看见是你的府兵去杀了人。”
江玄墨冷声道:“芝麻巷只死了一个人,那个瘦弱的书生是敌国的细作,我本想将他带回来审问,可他煽动周围百姓抵抗官兵,失手之下才杀了人。
其余的人都已经安置在城外的客栈,待我确认其中没有其他可疑之人,自然会放他们回家。”
“细作?”
萧予白在大崇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
江玄墨点点头:“敌国细作并不稀奇,大崇也会有自己的人安插在其他小国,以防不测。”
萧予白沉默了。
她满肚子的疑问,在看到屋子里那一家男女老少的时候,还揣着无名的怒火。
不仅仅是因为江玄墨可能有什么预谋,更是因为自己看不透江玄墨这个人。
越是看不透,便越想看透,于是越是生气,越是想要争执发怒。
可江玄墨短短几句话,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她的难题,将她所有的疑惑都解答的清清楚楚,找不出丝毫的破绽。
江玄墨拉住她的手,轻声道:“小白,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我真的不知道瘟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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