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是事实不错!
但那也是容王欺人太甚了!
他没理由的冤枉儿臣打劫了他的货物。
结果,又派人去打劫了儿臣的货物,甚至连儿臣的几间铺子都给砸了!
儿臣这口怨气实在无处发泄,才、才会做此举动……”
楚景越一提起这些就气到不行。
他的任务暗杀组织不接,转头又被楚容这混账给污蔑了!
不仅如此,他的铺子还被人给打劫了,如此一来他所流通的所有现银都亏损了!
根本就周转不开来!
楚景越还是不死心,想要亲自去找一趟暗杀组织,留着暗杀楚君赫的那笔银两,他势必是不能动的!
皇帝这会脸上的表情别提多拧巴了。
他端坐着,视线在楚景越和楚容的身上来回的游移着。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原本好到穿一条裤子的两个人,竟然会因为东麗公主而闹成了这样!
皇帝想了想,他朝着陆公公勾了勾手。
陆公公会意,朝着皇帝附耳过来。
“你说,朕若是请神医给容王医治……会怎样?”
皇帝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他的唇又被伸出的手给挡住了,就算楚景越和楚容伸长了脖子,也摸不准皇帝到底在说些什么。
陆公公朝着楚景越和楚容投去一瞥。
他神态自若,倒是叫二人一点察觉不出有何异样。
陆公公本就是鬼精的一个人,当即就摸透了皇帝真实的意图,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皇帝身边红了这么多年。
“皇上,老奴绝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如今楚王已经被凉王给支到东麗去了,皇城内根本无人可牵制凉王。
今日这一出,老奴也觉得容王大有可为。”
陆公公不敢多说,说多自然是错多。
但是他也不能不说,自然是点到为止,将皇上想要听的说出来,那就可以了。
皇帝忍不住点头,陆公公就是明事理,真是说到他的心坎里了。
“父皇……儿臣本就体弱,多年来一直依附与凉王才能生存。这些您也是知道的,儿臣哪有那么多人,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去打劫凉王?
凉王却是不由分说将儿臣的府邸给砸了。
这哪里是砸的儿臣的府邸?分明是砸的皇室的面子啊!
儿臣铺子被打劫了尚且是有道理和证据指向凉王的。
可凉王他有何证据?
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楚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眼见着又要咳。
皇帝连忙出声:
“好好好,朕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快!陆公公给容王倒杯水!”
皇帝可怕楚容咳嗽了!
他真是听不得那快咳死的声音,总觉得后脖子凉飕飕的,怕阎王提前招他下地府。
陆公公哪里敢怠慢?
直接抬着茶壶,就给容王满上了。
最后干脆将茶壶放在了容王的面前,容王要是咳的话,自己喝便是了。
他总不能当着皇上的面,对容王太过殷勤。
陆公公的举动,皇帝很满意。
“凉王,你有什么话要说?”
皇帝还是象征性的问了问楚景越。
楚景越:……
他只是脑袋不灵光,又不是真的傻,这会他还看不出父皇有意偏心楚容的话,他就是真的傻子了。
“父皇,容王凭借猜测您就定了儿臣的罪。
既然如此,一天之内,又有谁会同时针对儿臣和容王?
所以,儿臣的铺子出事,怎么可能与容王无关?”
楚景越微微低着头,双拳紧紧的攥着。
皇帝心底略微泛起了一丝不悦,他已经暗示到了这种地步,楚景越这是要闹哪样?
赔偿了容王息事宁人难道不行?
非得要将事情闹大了他才开心?
凉王当真看不出他的用意?
“来,玉玺给你,你来断。
你打算要朕怎么做!
你们都是朕的儿子,闹到这个地步,岂不是让那些臣子和百姓们看笑话?
还有谁敢来辅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