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大能吃苦人也勤快,在工地里干得风生水起,从一天一百块钱到后面一天三百。
可仍旧支付不起医院昂贵的费用,他开始找兼职,找那种不用看身份证的工作,骗别人说他已经成年了。
一直这样辛苦的赚钱给符春梅治病。
符春梅坚持了四年,终于还是离开了。
符言没有哭,他平静的处理了符春梅的后事,他身上最后的钱都用来给符春梅买墓地了,把符春梅的骨灰下葬后,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城市。
这个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能让他留恋的城市。
哪知那晚他没有赶上回家的大巴,在街上听到有女人的呼救声,他为了救那个女人,被想要欺负那个女人的小混混连捅了三刀,死在了那个小巷里。
符春梅本来就是在人间走一遭回地府后过了她的头七就可以去投胎了,哪知在她去投胎的路上看到了刚刚被鬼差带来的符言。
符言喝了孟婆汤,不记得她了,可是她还记得他。
她当时胎也不投了,直接到还愿系统那里许愿。
然后快穿局就收到了她的愿望,派出舒月来完成她的愿望。
而符春梅,没有了两世的功德,无法投胎为人,她就留在地府当鬼差免费给地府打工一百年才能再次获得一次投胎机会。
舒月穿的身份就是当时被符言救了的那个女人。
她此时已经改变了他在原故事线中死亡的结局,那么往后的任务就是做到让他幸福就行。
见到符言第一眼,舒月就想对他好。
不是因为他可怜,而是莫名的,想对他好。
思绪间,车停下来了。
符言先推开车门下车,还拉着车门等她下来,舒月挪动着下了车,转身的时候由于是单脚站立一个不稳向后载去。
“小心!”慌乱之间符言抓住她的手臂,四目相对间,符言呼吸有些急促,手中的触感是那样细腻柔软,她慌乱的眼神是那样勾人。
他压下心底的躁动,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将人扶稳。
舒月呼了口气,“谢谢你啊,你又一次救了我。”
说着她嘴角蔓延起一抹甜笑,一瘸一拐的带着符言往小区楼下的饭店走。
符言被她的笑晃了眼,拉着行李箱跟在她身后,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扶了她一下,就算救了她吗?
看到她行动不便的样子,符言欲言又止。
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要带他吃夜宵,还假装摔倒,如果他刚才没有拉住他,她摔倒的那个角度应该会直接扑进他怀中吧。
他拉住她的时候,她还用那样撩人的眼神看他。
符言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长年混淆在鱼龙混杂的工地里,从工友的嘴里他不知听到了多少坊间艳事。
他只是身体纯情,思想可一点都不。
如果他真的单纯无知,是不可能在这个工作岗位较少的城市赚到钱的。
没有人会莫名的对你好,除非对方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