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嘶哑地大吼,右胳膊隐隐颤动。
等了些许时间,黑夜里透出光柱,不一会儿一行人扛着三人走过来。
大祭司冷着眼,看向他们。
这几人被盯得心里直发颤。
其中脸上有疤的人,上前问道:“大祭司,怎么了?今晚我们自己最大努力了,抓了三个人。”说着指向那昏迷的三人,又小心翼翼看向大祭司。
“嗯,你们刚到?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没有,一路上只有我们一行人。”疤男扭头看周围,“哎,其他人都没到吗?”
大祭司将发生的事与他们一一道来。
“谁胆子这么大?敢太岁头上动土。”疤男义正填膺,好似那人有天大的罪过。
“你们两个,把人放下,到处看看,或许发现什么。”
疤男指挥另外两人,他自己也到处走动,观察着四周。
不一会儿,只听到有人大喊。
“这里有情况。”
疤男、大祭司赶紧跑过去,只见一个一人大的肉色包裹,隐藏在草木丛中。
疤男指挥那人将包裹拉到洞口。
大祭司仔细观察,粉嫩的肉色;
又用手抚摸,很像皮肤的感觉,不过很细腻;
用力按,很有弹性;
“枪呢?”大祭司示意疤男拿枪出来,指着包裹,“打一枪。”
疤男点头应答,拿出手枪,砰的一声,子弹打在包裹上,发出锃的声响。
这感觉像是打在钢铁上,连续开了好几枪,包裹表面只有一点凹陷。
一时间大祭司几人丝毫没有办法。
大祭司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觉得这很像融诡使的手笔。
他和好几个融诡使打过交道,能力都很诡异。
有源源不断吐血的,还有身上一层泥的…
什么样子都有,不知道他有得罪过哪个融诡使了?
仔细回忆,他除了对普通人出过手,可没有对融诡使出过手,难道他抓过的普通人里有个融诡使有关系的?
或许是来抢夺血肉心脏的?
一时间,大祭司思绪纷乱。
不管如何,现在以稳为主,他的身体估计不能支持一次剧烈对抗了。
“啊…”
另一边,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大祭司他们赶紧循声跑去,跑了大概三百米,用手电筒照去,只见一个满脸血红的人,手舞足蹈,他的头上,一张粉红色的布,似疯魔般狂舞。
他们慌忙停下,再仔细一看,那布好像刚刚那块包裹的材质。
大祭司沉下心来,他估计是遇到正主了,绝对是这人将他准备献祭的肉块给弄走了。
“朋友,你是谁,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决定先退一步,语气带着商量,大声问道。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对面应答。
“tm的,没听到大祭司问你话呢?”疤男壮着胆,出口成章,质问道。
他也是为了在大祭司面前表现,获得血肉洗礼,那种感觉让人上瘾,而且还能强壮身体。
以前老婆不满的神色,让他心虚,他只能说今天状态不好,下次一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是不行!
上次经过洗礼,一夜七次不在话下,可一段时间后,他的身体又不行了,他已经沉迷在老婆一声声好棒中,他不能忍受不行的日子!
为此,冒点险不算什么。
时间在等待中很难熬,恐惧、不满、气愤各种情绪挤在心脏,如同用高压锅将这些情绪大乱炖,压力在时间的流逝下,越发不受控制。
吱吱冒气,让人烦躁、煎熬。
“你该回去用84,给你嘴除味了。”
在大祭司煎熬中,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一个人影,从黑暗里走出来。
一个粉嫩妖艳的男人。
空中的布直接融进了那个男人身体里。
“你是谁?”
大祭司嘶哑的声音,平静舒缓。
他表面平静,内心却忐忑不安。
他从来没有和融诡使交过手,只是见过罢了。
见到刚刚诡异的场景,他有些想逃,强压下这种情绪。
他不再是那个像虫子一样,任人凌辱、懦弱的人了。
他不是害怕,他只是不能再出手了,再出手他就会被吃掉了,对的,就是这样子的。
“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祭品语气发软。
“没有误会,刚刚是你骂我的?”青染看向疤男。
“对…对不起。”疤男惊恐万分,口角结巴。
他看向大祭司,眼中祈求,希望大祭司能帮帮他。
大祭司刚想说话,下面的场景让他知道那包裹是什么了,是人的皮。
只见疤男皮肤滑出,折成了绳子,直接勒住疤男脖子,把他吊起来。
疤男手脚乱蹬,仿佛一只挣扎的虫子。
虫子下面,大祭司冷着与青染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