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过错?”
夷州军营里的将士叛国投敌,这事传出来,她这个夷王的脸往哪里搁?
这还不得被送去宗人府喝杯茶?
行夜仔细想想,低头道:“属下鲁莽!”
“好好保护厉时韫的父亲和弟弟,千万别让他们出什么事了。至于金雾衣她们派来的那些人,就地解决了吧,只留两个活口回去报信就行了。”
行夜皱紧眉头,小声问着:“要留活口报什么信?”
为什么听到这里他就听不懂了,是需要他们给外面派来的那些人传什么信吗,还是主子之前有别的吩咐他没有听清?
卫辛看了眼行夜,轻轻叹了口气。
辛肆也跟着卫辛叹了口气,继续写作业。
“好好保护厉时韫的父亲和弟弟,让外面的人知道厉府家眷在夷王府里地位不一般。再解决掉金雾衣她们派来的人,让她折兵损将。最后放两个活口逃出去,让她们知道这一切可能是本王和厉时韫谋划好的一场算计。”
相信这样一来,金雾衣再想和厉时韫合作图谋什么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膈应了。
虽然不指望一个反间计就玩崩她们,但在她无聊的时候,顺着她们玩一玩也是可以的。
行夜听得头皮发麻,立马应着:“属下明白!”
“下去准备吧。”卫辛语气放缓,平复心情,很快就又恢复了她一贯的和气模样。
“是!”行夜麻溜的就退下了。
书房外守着的云朗十分自觉,在行夜离开之后就关好了书房的门。
——
书房里。
辛肆瞄了眼卫辛的脸色,然后低头写作业,然后又忍不住瞄卫辛一眼,再继续低头写作业。
他这样反反复复几个来回,卫辛都看笑了。
“鱼儿有话可以直说,和妻主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别这样动不动就从水面下冒个小脑袋出来,现在是工作时间,她不想干别的。
辛肆捏紧了笔,直白问着:“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卫辛毫不遮掩的答着:“是啊,还在生气。”
厉时韫,确实生了一副好大的胆子。
手都敢朝她的人伸了!
辛肆抠了抠练习本的纸,低声问着:“那你这么生气,会不喜欢我了吗?”
他不想只当她身边的一个暗卫,他想吃到热乎的枣泥糕。
他不知道她这么在意那件事。
见他失落的都快把头低到胸前去了,卫辛搁下手里的笔,迈步走向他那边。
辛肆还沉浸在他的失落世界里无法自拔时,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他的头顶,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只是在气厉时韫,没有气我的小鱼儿。”
卫辛站在他面前,把人抱进怀里。
“如果你对外人无意,那我永远不会为这种事生你的气,即使要气也只是气你神经大条,这种事情居然不告诉我。”
如果他对旁的女人没有任何意思,那就不是他的错。
错在厉时韫不知死活,敢纠缠她的人!
辛肆坐在榻上抱着她的腰,使劲点了点头,瓮声瓮气的说着:“以后不管大事小事,我都告诉你。”
他分不清在她眼里到底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以后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
只要她不生他气就好了。
“这就是你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有好好吃饭的原因?”
卫辛轻笑两声,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掂了掂怀里人的重量。
“你看,有些小鱼儿一天不好好吃饭就轻了两斤,再晚两天就要饿得瘦成小鱼干了不是?”
卫辛抱着怀里的人走回书桌后坐下,让他坐在她腿上。
辛肆抱紧她的脖子,最后确认一遍:“真的没生我的气?”
卫辛一脸正气的想了想,反问着:“要是我说生气了,昨晚干过的事能让我再来一次吗?”
辛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