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离开仁王府之后,卫辛又和京兆尹一起带人查了几家官员府邸,然后才散了。
回到夷王府之后,卫辛带着辛肆云朗和江远山一起进了书房。
“说吧,什么情况?”卫辛施施然坐下。
江远山先开口答着:“启禀主子,仁王之母萧晟思的脉象颇有些奇怪,似病非病,倒更像是中毒。”
卫辛问着:“你都诊不出来?”
萧晟思的身体确实是中毒,慢性毒素,这是系统给出的扫描结果。
江远山低下头,答着:“属下无能。”
说完这话,她又抬起头看了眼卫辛,继续说着:“仲逊前辈这段时间在京师陪仲老妪过年,属下稍后可以去古玉铺询问一二。”
她毕竟年纪和阅历摆在这里,医术目前还太稚嫩,确实不如仲逊前辈。
“正巧伍将产崽了,瞧你也照顾不过来,顺道问问仲老妪要不要养两只狗儿在身边解闷吧。”
卫辛并不觉得江远山一人可以养的好五只狗崽子。
再者,这五只狗崽里面还有当归的一份力。
她瞧着仲老妪很喜欢仲半夏养的当归,要是能养两只狗儿在身边,仲逊师徒两人在外行医时,仲老妪守在家中也有个念想。
江远山应着:“属下明白,去的时候会问的,若是仲老妪想要就等狗崽长大些再送去。”
“嗯,下去吧。”卫辛说完,又看向她身后的云朗,“你也去。”
云朗不敢反驳,老实应着:“是!”
她们两人退下之后,见书房里只有两人,辛肆立刻关好门窗,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
因为查问的都是些男子,所以都是他带着那群男捕头去走东走西的查问。卫辛换个府就坐下喝茶当然不累,他就有点累了。
要是换成以前,他再这么跑几天都不会在那个卫辛面前表现出丝毫疲累。因为真的会挨鞭子,还可能死人。
但现在,死不死的再说吧,先让他歇好了再说。
“辛苦我的鱼儿了。”卫辛起身走到榻边,蹲下身给他揉了揉小腿。
边揉她还边说着:“瞧瞧我的鱼儿,今天肯定累瘦了几两肉,得好好养养。”
辛肆很想蹬她一脚,但忍住了。
太累了,这腿懒得抬起来。
“查问卫瑾竹的时候我提到了那种甜香的香料,我说京师近来有采花盗专用一种甜香的香料药人。卫瑾竹当时很震惊,但我追问的时候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赏菊宴上闻到端熹郡侯卫晨身上挺香的。”
辛肆说着直接往旁边一倒,脑袋歪在绢枕上,像条咸鱼。
卫辛哭笑不得,只能帮他脱了长靴,让他躺好再睡。
辛肆躺在榻上看向她,尽职尽责的询问着:“你还有要问的吗?”
没有我就睡了。
卫辛脑补出他没说完的话,笑道:“没有了,你睡吧,我再看看书。”
端熹郡侯卫晨,金雾衣的床伴之一。
让她再捋一下这复杂的关系,顺道捋一捋卫华容又是哪里来的勇气去和金雾衣搭线。
她是觉得她的心眼子能赛得过金雾衣吗?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妹妹啊。
——
傍晚时候,江远山从城南古玉铺回来,还带回来几块未经雕琢的上等玉石,其中一部分说是仲老妪给她和伍将的一点点补偿。
狗不教,父之过。
当归不教,半夏之过。
还有另外的一部分,也就是聘狗崽的礼了。
裹盐穿鱼聘狸奴,猫儿捕鼠招财所以娇气,那仲家的狗儿也不能差了这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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