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身体,站起来拍了拍土,马天成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九零年夏,城北福利院,支出八十元学杂生活费”
“九二年春节,城北福利院,支出一百六十元,用于学费及新衣新鞋购买”
……
“零一年夏,XX大学考取,支付一千八百元学费,三百五十元生活费!”张国栋接着念到!
每当马天成读出一条信息,张国栋面色就柔和一些。
这些都是那位好心人从自己小时候开始,一直资助自己的金额,每一笔,张国栋都记得清清楚楚。
“营长,你的记忆力真好,这大概也是师长他老人家这么喜欢你的原因吧!”
“马天成,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就算师长他资助我,他能有什么别有用心?”张国栋低吼道!
“呵呵,营长,在说这事之前,咱们回到刚刚的问题上。您愿意独立吗?”马天成笑着道。
“不可能”张国栋斩钉截铁道!
“好吧,希望我读完这个,能让您改变主意。”马参谋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那纸的颜色有些发黄,明显有些年代了。
抖落开纸张,马天成念道:“于八九年得知美凤遗留一子,故暗访得知在城北福利院,奈何俗务缠身,始终不得一见,逐暗中资助其长大成人,也不枉我与美凤相识一场,待我死后……”
“够了!!!”张国栋心里最期盼也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尽管自己曾经幻想过多次,赞助自己的人不是秦师长就是自己素未谋面的父亲,可这两者相加的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张国栋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个面容和蔼,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一点架子也没有的师长,是自己的父亲?
天色渐黑,四人由开始站立着,到后来坐在地上。
期间有文书来请示马参谋前往军区的事,马参谋照样安排的妥妥当当,不同的是,自己并没有随车前去,把消灭三万多丧尸,也改成上报一万多丧尸。
“长生铁柱,你们俩怎么看?”抱着双膝坐在那里沉默了快三个小时的张国栋没有理会马参谋擅自做主的决定,忽然开口道!
“营长,这是您家事,我和长生都是外人……您看,这事是不是您自己拿主意,不过我铁柱话撂这了,您无论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无条件支持你!”铁柱抢先道!
“铁柱说的比较实在,我也是这个意思”长生看着铁柱笑了笑。
“曾经我也以为自己算是个中规中矩的青年,谁知道父亲失踪之后,曾经敬爱的伯父不仅欺占我家的田产,更气死了爷爷奶奶。最后大伯变异的时候,我内心居然没有一丝怜悯,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自己性格已经被自己的家庭所改变了”
“我和铁柱在灾难发生的时候,曾经遇见过三位幸存者,其中一位年长者,看见自己亲人被感染,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女儿咬死而下不去手。”
“另两位是夫妻,因为男的歹徒虐杀,临死也没告诉歹徒其实我们外出了。我们捣毁歹徒这个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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