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家子,心中很是羡慕。
什么时候,她也能和自己的亲人、爱人齐聚一堂,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呢!
当晚,宋汐被安排宿在曾经住过的据说是刘景儒的屋子里。
因着主屋只有两间卧房,刘老便将院子里的杂物房收拾了一番,摆了个竹床,作刘景儒的临时卧房。
以往阿轸来了,因着都是男子,刘老便在屋子里加铺床。宋汐一女子,显然不能这样做了。
宋汐表示很歉意,刘景儒却觉得没什么,直叫她不要客气。
屋子里,宋汐看着静静躺在角落里的精致礼盒,仿佛还维持着当初的模样,心中一动。
正巧,刘景儒敲门进来,问她有什么需要的。
见她盯着礼盒看,便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阿轸当初送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名贵药材都有,我说家父家母用不着,他非是不听,还亲自送了来。这么久了,除了一些药材,别的分毫未动,你若是需要,也可取得。”
宋汐忙摇头,“我只想早点恢复武功,回到青州,这些身外之物,用不着的。”
刘景儒也不勉强。
……
因着替宋汐配置药浴还缺少一些药材,翌日,刘老又要进山采药,刘景儒听说有几味药比较难找,也跟着一起去了。
只留刘母和宋汐在家,宋汐看刘母虽然眼瞎,做饭打扫却十分利索,一点也不像个残疾人。
她主动帮忙,反倒被刘母嫌弃了。
“你带着伤,添什么乱呢!”
刘母一句训斥,宋汐也不好再说了,好歹刘母做的都是些轻活儿,一个人完全能应付。
狭小的空间内,默默无语着实有些尴尬,宋汐便主动找话说,“伯母与阿轸很熟悉吗?”
听她问起阿轸,刘母不由得从忙碌中停下来,偏过头来看她,浑浊的眼睛里有些微的审视,“怎的,你还认识阿轸?”
宋汐见挑起了她的兴趣,不由得一笑,“我与阿轸是旧识。”
“怪不得……”
刘母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宋汐也能猜出她言后之意,大抵以为刘景儒是因着阿轸才对自己另眼相待吧!
却不知自己认识刘景儒在先,后才与阿轸相认,便是自己和阿轸的渊源,刘景儒也是一知半解,问她,只说是故人。
宋汐泡了十天药浴,每日三个时辰,皮肤都给泡皱了,颜色也由原来的白皙变成了泥黄色,与脸上的肌肤成鲜明对比。
好在大部分肌肤包裹在衣服里,看起来也不明显,唯有一双手,怎么也遮不住,让宋汐颇为苦恼。
见此,刘老笑道:“过段日子,就会恢复原状,你若觉得别扭,我给你配付药,每日洗上一回,几日后,便也消退了。”
宋汐每日药浴都用了大量药材,刘老光进山采药都不下五次,宋汐实在不好麻烦老人家,便说不必了,只等它自然消退。
泡过药浴,宋汐能感觉武功在慢慢恢复,刘老讲,至少还有半月,才能完全恢复。
让她在半月内最好量力而行,切莫过度使用武功,否则,只怕会伤了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