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溜走了。
“哇哩哇啦”,两个鬼子没有走,躲在了身后。
“你们?”母亲惊讶地转过头。看到一个鬼子慢慢向母亲面前靠。强悍的小鬼子两只大眼睛漆黑发亮,笑咪咪的。翻着上嘴唇,露出了两颗大黄牙。另外一个鬼子杵着枪。站在那里,不怀好意地笑。
“漂亮大大的!”小脚女人,有几分姿色,手无缚鸡之力。老鹰捉小鸡,小鬼子不费吹灰的力气,就逮住了母亲。用手托着母亲的下巴,嘴里咕噜咕噜,就强行脱上衣。她的双手死命地抱紧衣服,护着胸脯。鬼子急了眼,一把一把地撕碎了她的上衣,用力一甩,把她甩到在地上。鬼子像饿虎扑食一般,扭动着脱下裤子的屁股,趴在她身上。
“畜生,救命啊!”母亲腿蹬手抓,拼了命地反抗。
“啪!”小鬼子抡起拳头砸下,母亲的头一歪,昏了过去。失去知觉的良家妇女,被扒光了衣裳。猪狗不如的两个小鬼子,*了她。
躲在大缸里的蔡秀梅,听到外面的动静,就掀开缸盖出来了。找了个梯子,爬上院子墙头。这时候,施暴后的两个鬼子斜偏倒卦地穿着衣服,出了院门。
突遭家门不幸,悲惨的一幕。地上的母亲奄奄一息,嘴里吐着白沫。蔡秀梅含着悲痛的泪水,把母亲抱进了屋子。醒来后,遭受鬼子凌辱的母亲,眼光发呆,不说一句话,当天晚上就含冤寻了短见,上吊离开了人世。
祸不单行。父亲和二哥被日伪军赶到了镇子西十几里的工地上,替鬼子修工事,受尽了非人折磨。工地周围上稀疏地站着持枪的鬼子和伪军。手持皮鞭的监工,像鬼魂一样在工地上转来转去。民工稍不留意,就会遭受毒打。
西北风一吹,二哥血泥模糊的脸,疼痛难忍,放下了手里搬着的石块,想擦擦脸。“嗖”只听到背后一阵冷风,“啪”的一声,一道长长的灼痛落到他的脊梁上。他抬头一看,一个斜眼监工掂量着手中的皮鞭,在那里奸笑。二哥说:“长官,为啥随便打人?”
“为啥?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监工用力甩着皮鞭鞭,“啪啪”,在二哥的腰间一左一右地横抽了两鞭子。
“不讲理!”
狠狠的一皮鞭。
“官爷,总得让俺知道为什么挨打吧?”
监工皮鞭一抖,又是一鞭子。而后,才皮笑肉不笑对二哥说:“睁眼瞎,让你多长点眼色。”
二哥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强忍着血和泪,搬起石头,极其小心地从监工身边走过。“啪”,监工在二哥脖子上又抽了一皮鞭。二哥身子一歪,抱着大石滚到深沟里。石头砸破了双手,下巴也被石头碰得血肉一团。
“狗仗人势的杂种,我和你拼了!”二哥忍无可忍,火爆脾气终于发作了。只见他爬上沟来,夺下了监工的鞭子,抬起一脚把监工踢翻在地,晃开膀子,挥动着皮鞭,没头没脸地抽打起来,“打死你这个狗奴才!”
“死了死了的有!”两个小鬼子冲了过来,一前一后,刺刀捅进了二哥的肚子和后背,当场流血身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