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什么时候变成了赵家的天下,何等逆贼也敢抗旨?不怕株连九族吗?
今天皇帝的一番话,在死气沉沉的殿堂投下了一颗炸弹,瞬间,大臣们议论纷纷,有的露出惊恐,有的则面无表情,有的则是惋惜,瞬间!朝堂上世间百态,什么表情都有。
这皇帝,不要命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以为这天下,这朝堂之上,还是你萧家的?早不知道多少年就已经易主了,如果你安安分分做一个傀儡,兴许还能多享几年荣华富贵,闹这么一出,是嫌命长?
“皇帝今天身体不适吧?怎么地胡说八道?”赵山河看着朝堂上一顿乱糟糟的,浑不在意,他认为,这种局面根本就是小问题,完全在掌控中。
他冷冷一哼,向着皇帝猛地望去,双眼中射出两道光芒。
人王之力,两道乱人心魂光芒可以轻易将一个普通人弄成白痴。
要是之前的萧宇,绝对抵挡不住,可是现在……
“咻!”
肖小宇同样看了赵山河一眼,对那两道光芒置若罔闻。
那两道光芒在遇到皇帝的目光后,居然自动消散了,没奈何对方分毫。
虽然他已经留手,不会真个将皇帝成白痴,可是躺在床上几个月那是很正常的,无往不利的手段居然失效了,让赵山河惊讶。
“咦?!”怎么回事?今天他怎么有恃无恐?莫非有了机遇?获得了某种至宝。
皇朝帝国底蕴丰厚,就算得了至宝也不是不可能。
哼,就算有机遇又能如何,得了至宝又能怎么样,人王力是你能抵挡的?
就算给你不朽圣器,你能奈我何?不过如同一根烂木而已。
赵山河以为肖小宇无意间得了某种至宝,才敢和他翻脸。
不过这都没什么,在他看来,就算给肖小宇不朽圣器也没有用,因为肖小宇根本发挥不了高级至宝的威力。
“你继续说。”他对文天豪道。
“是……是……”文天豪心里那个郁闷,早知道是这个情况,我特么干嘛脑子一热出来说话。
君主和赵山河,一个如日中天,一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都不敢彻底得罪。
骑虎难下。
“朕为君主,君无戏言,莫非朕的旨意还没有赵山河的有用?你是我南国臣子,还是那些贼人走狗?”肖小宇无情怒喝。
打定要翻脸,就绝对不会给赵山河面子。
君主气息在弥漫。
赵山河眼睛微眯。
而很多大臣则眼前一亮,这种君王气势,他们自己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咻!”
赵山河大袖轻抚,将那威压消散,淡淡地道:“陛下言重,南国昌盛,何来逆贼?我等都是南国的臣子,何来走狗一说…”
“放肆!你个奸臣逆贼,有何资格与本皇对话?你虽为震天将军,官阶不过从三品,殿下比你官阶高的不下两手之数,他们还没有说话,你有何资格在此发言?这是大不敬,祸乱朝堂,当满门抄斩。”
肖小宇紧接道:
“尔身为臣子,见君不拜,不行礼,未得本君许可,胆敢出言,回本君言,居然岿然不动,视本皇于无物,视为谋反,株连九族之罪,还敢堂皇而语,不自量力。”
当众批判如日中天的赵山河,让很多人噤若寒蝉,要知道,如今以赵山河的实力,翻手即可成为南国之主。
莫非皇帝看不到未来希望,要在这朝堂上,借百官之手,除掉赵山河?可是陛下也不想想,满朝文武,谁人是赵山河的对手?谁敢多说一句话?
“陛下,这等言论,恐怕过激了吧。”蔡瑁寒声道。
心说你一个傀儡,你得瑟什么?分分钟让你灰飞烟灭,装逼?
“是啊陛下,震天将军护国有功,理因入朝不拜,若无将军,何来陛下,将军代陛下统领山河,处理国家大事,虽是君臣关系,可是实为父子,哪有父跪子的道理?”
“赵将军是为了陛下好。”
满朝文武,竟然有一半之数在为说话,有的人说话还客气,可是有的人却趾高气扬,仿佛再说,你这个皇帝,我们想立便立,想废便废,别拿自己当回事。
“朕还从未听说,有人自称是皇帝父亲的,尔等这般,其心可诛。”肖小宇笑了,觉得可笑,他这么做,不过是想测试一下,谁垓诛,谁是忠,要不是这样,他翻手将那些人杀了便是,何必多说?
不过他失望,满堂文武,居然没有一个人选择帮他说话,最好的也就站在一边不发言而已。
“陛下说笑,臣不知道今日陛下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番伤臣忠心之言,不过臣还是要提醒陛下一点,一点小东西,并不能改变朝堂局势,我虽与陛下无父子之名,可却存父子之实,不若让满朝文武表明一下态度,看老臣说的是否为真。”轻蔑说着,他转身对着朝堂之上,道:“众位同僚,认为本将说得有理得,请站到老夫左手边,认为老夫说得无理得,请站在我的右手边。”
指鹿为马?
这就站队了?我喜欢,希望你们可别后悔今日做的决定,肖小宇心中冷笑,今日以后,站在赵山河身后的人。
大多数是活不成了。
“陛下自重。”
“无震天将军,无陛下,勿忘恩负义。”
结果却让肖小宇叹了一口气,大多数人支持赵山河,可却没有一个人支持他,就算有人反对,也只是站在中间而已。
过了一会,赵山河才满意一笑:“陛下,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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