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他一直都是最好的那个,直到遇上时宣。
现在,他们对比的结果更明显了,他这几年靠着邪恶的慈息果化神,而时宣却仅凭一己之力遥遥领先于他。
就算他用上了这样的方法,都没能追上时宣,可见他们二人差距之大。
时宣……她是怎么做到的……
“令祎!”就在严令祎钻进牛角尖之际,大先知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这孩子,在心性上终究是差了一层,只能在顺境中当那个领头羊,却无法适应任何一点逆境。
他这才遇到时宣一人,便极易被影响,陷入自我怀疑。
宗门的师长们过于看中他的修炼资质,对于心性上的磨炼着实欠缺了些,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时宣无法去共情他的想法,“所以,在你险些被拉去做肥料的时候,你们的大先知出面救了你?”
严令祎似乎是有些窘迫,他惹的祸事,最后却让大先知承受了后果。
这让他觉得自己简直一无是处。
时宣不知道大先知的修为,但她虽受伤,透出的气息不容小觑。
时宣猜测,她应该是个合体期的大修。
一个合体期的修士,想要把自家弟子救出来,都能受了这样重的伤,可见新生的实力着实不弱。
“你当时要被喂给哪里的慈息树?”时宣问。
“就在乾元西境,落隐宗以西的一处山谷的地下。”
严令祎说到这里的时候,时宣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说的地方,是她当初抓到曾墨的位置。
而曾墨,并不知道那里还有一处地宫……
“那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严令祎顿了顿,似乎是有些不想说,但最终还是开口道:“这里,前一段时间有人来搜查过,安全些。”
时宣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这是在躲避【新生】的追杀呢。
这大先知如今伤的严重,想来是想要稍稍恢复一下元气,再行离开。却不料正好时宣找到了这里。
而她,就隐藏在刚才倒塌的那栋建筑当中,也难怪严令祎如此紧张。
时宣看向严令祎,道:“你还知道什么别的?”
严令祎摇了摇头:“当时,我在化神之前一直十分配合,他们以为我已经归顺,说话也没有背着我,听说慈息果现在有些紧张,因为有两株慈息树已经被损坏,只剩下最后一株了。”
巧了,时宣他们可不就拔掉了两棵慈息树。如果严令祎所说的没有问题,那他们还剩下的最后一棵树,在落隐宗附近,时宣打算从这里回去,就找宗主带人去毁了他们的最后一棵树。
然而严令祎对于他们的处境想得还是过于简单了。
就在此时,这秘境中又进来了一波修士。
他们一进来,时宣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仍旧是三个人,但他们的修为都很高。若说是进来历练的,以他们的修为根本就没有必要来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新月秘境。
果然,察觉到来人之后没两息时间,那三个人便已经接近时宣等人,来到他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