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柄敛锋剑在她手中锋芒尽显,仿佛当了一个时辰的摆设不高兴了,终于有了让它发挥的地方,竟是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活跃。
而程义的防守,却没有一开始那样坚固了。
他的灵力在一个时辰的不间断消耗中损失太多,进少出多,抵挡剑锋时的黄光都暗淡了不少。
人群中发出一阵诧异的议论声,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局势又突然反转,刚才还只有守势的时宣像是突然打了鸡血,比一开局的时候还要还加凌厉。
“不是吧,难道是时宣的防守保存了实力?”
“想什么呢,防守也是需要大量灵力的好吗,这形势反转的我有些看不懂了。”
“突然就不确定谁能赢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程义有些灵力不济了,他看起来有点吃力。”
“刚才有人说时宣赢了他要生吞佩剑,我想看。”
……
申无恙身边那个吹牛的兄弟有些慌了,趁着申无恙不注意想偷偷遛走,可最好小队好几个人盯着他呢,想跑也没那么容易。
他刚一动弹,就被陈启拉了一把:“兄弟,想去哪?不会是想赖账吧!这周围的人可都听到你说的吞佩剑呢。”
那人被抓了现形,还是倔强的抬了抬下巴,道:“笑话,我吴连胜岂是临阵脱逃之人!你且看着!”
话说的虽硬,语气却没有刚才那样硬气了,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显然是已经对这场战局有了新的判断。
申无恙笑的极为猖狂,拍着陈启的胳膊道:“哈哈,陈要强,这吴兄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哈哈,你们都是一样的要强!”
陈启回手就给了他一拳:“他哪里有我要强了!”
整个最好小队全部乐不可支,从不肯承认陈要强,到谁也没有我要强,他倒底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
而此时的演武场上,时宣越战越勇,敛锋剑法被她用出了气吞山河之感,离得稍近一些都能感受到剑锋的威力。
对此,就在她对面的程义感觉格外明显,如今他灵力不支,已经不敢正面对上时宣的剑气了。
时间过得越久,程义的感受就越明显,他与时宣的情况,一个越来越好,一个越来越差,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获胜的信心,如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已经没有任何能够取胜的希望了。
他的所有招式已经全部用了出来,如今想要获胜,只能依靠外物,比如高阶攻击法宝之类。而他与时宣自对战开始,两个人都是凭借自身实力在比斗,用上法宝先不说能不能胜,就算胜了,又有什么意义,他从根本上讲还是打不过时宣!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程义对时宣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从战斗圈里退了出来。
时宣也没有继续追击。
程义冲着时宣拱了拱手,道:“程某甘拜下风。”
时宣倒提剑柄,回了一礼:“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