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的毒药呀。
楚凤宁看着苏烟染星星亮的漆黑眸子,沉思了会儿,“猜不出来,但是肯定是不会让他太好过。”
“哈哈,你要是猜出来我才吃惊呢,真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苏烟染大笑,“不过……我现在不会告诉你。”
说着,跳出了两步,想要回房,可是陡然想起这可是个陌生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她熟悉的洛州的宁王府,现在是在京城的宁王府,她是第一次来。
“总会知道的……”楚凤宁低语。
“烟染总是喜欢吊人胃口,”晏霖缩在白玉瓶里,哼哼道,“现在到家了吗?”
他从白玉瓶中往外看去,可以看见屋檐楼阁,树影绰绰,灯笼的烛光犹如星点般闪烁。
“恩,”楚凤宁轻声一应,从合上的伞柄上拿下白玉瓶,握在了手里。
“到家了,终于到家了……哎哟……”晏霖兴奋的想要冲出来,可是却撞到了瓶塞,忽的跌落了瓶底。
“安分点,之前的交代你忘了?”苏烟染跳了回来,凑在白玉瓶面前,警告道。
“记得……”晏霖拖长声音懒洋洋的应道,可是却是不再出声,而是用神识来沟通。
楚凤宁拔掉了白玉瓶的盖子,“晏霖要不要出来玩?”
晏霖抬起脑袋,狐疑的透过小小的洞口向上看去,可是看到的却还是黑漆漆的夜空,“我真的可以出来?”
不要怪他多疑,而是这两人实在不好相信,总是在欺负他,又是经常束缚着他,会突然这么好心放他出来?
“真的,”楚凤宁倾斜了瓶子,“只要你能隐去你身上的金光。”
晏霖身上的金光特别明亮,此时白玉瓶子就像是一个激光棒一样,要不是白玉瓶弱减了不少光,就是个手电筒。
晏霖一下子满血复活,“这个容易,这个容易……”
晏霖立即收敛起身上的金光,细长的身体飞出了白玉瓶,他好久没有好好的飞过了,没有在广阔的地狱看天看地的飞翔,一下子在园子里绕飞了一圈来到两人的中间,呵呵笑道:“回家真好,我自由啦……”
苏烟染一弹指将晏霖拨远了点,“自己拿捏分寸,我不想哪天听到消息去给你收尸。”
“我不会乱跑的。”晏霖保证的说道,然后又忽上忽下的飞来飞去。
“活了几百岁的小孩子……”
“你不也一样?”楚凤宁低头含笑看着苏烟染。
“呵,嫌我老?”苏烟染睨向楚凤宁,窝近他怀里,“带路,我不知道卧室怎么走……”
“我比你老,这里就是我们的院子了,”楚凤宁抱紧苏烟染,点了点有着微弱灯光的房间,贴在苏烟染耳边低语道:“那里,就是我们的卧室……”
语气缱绻,气息温热,熏的苏烟染耳蜗痒痒的,她终于知道自作自受是什么样的了,以前是她挑逗楚凤宁,但是自从他知道了晏霖的存在后,这似有若无时不时的调戏挑逗对象就变成了她。
她躲了躲,可是怎么避都还是在楚凤宁的怀里,“放开啦,周围有很多双眼睛……”
就这个院子暗卫就不少于十个。
“大庭广众你都不惧,此时怕何?”楚凤宁揽着她向着房间走去。
先行回到王府的水萝等人早已收拾整理好房间,屋中燃着一支蜡烛,楚凤宁掀开盖着夜明珠的遮布,屋中顿时光芒大亮,照亮了整间屋子。
吹灭了蜡烛,苏烟染环顾了四周,屋子很雅致,东西不多,但是样样都是精品,家具都是金丝楠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低调中的奢华。
苏烟染啧啧,“全套的金丝楠木,皇宫里都没你奢侈吧,楚云清楚云澜看你不顺眼,你是一点都不冤啊……你比他们有钱,仇富啊……”
楚凤宁道:“我什么都不跟他们争,有钱自是要让自己好好享受,喜欢吗?”
“喜欢呀……”苏烟染推开了卧室的门,嘻嘻道:“这里不就是按照我的喜好布置的吗?”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楚凤宁跟着进去,“喜欢就好。”
“我自己的喜好我还能不清楚,”苏烟染又环顾卧室,还是她喜欢的格调,不是帘纱曼曼,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赘物。
突然妆台上的两个人偶吸引了她的视线,小跑过去,拿起一个人偶放在手里转了几圈,仔细看着,又拿起另外一个,笑看着楚凤宁。
“你还留着这个……还给他们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