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花满楼还没开口,花影已经急忙回答。
“不行”连花蓉蓉都紧张惊慌拒绝。
“是吗”玄隐几不可闻的低喃却听得在场人心慌,只因他低头时菱唇那道阴狠嗜血的弧度。“鬼”
声一出,鬼挺拔的身躯一晃,在众人还看不清楚的情况下,鬼黑色影子如同魍魉袭向花满楼,在场所有人根本看不请他是如何出手的,但一道火红的身影冷不防挡在花满楼前面,承受鬼那致命一掌。
鬼皱起眉头,一晃一闪,再次像聊无生气的木头屹立在玄隐身边。
花影闷哼一声,腿一软,跪下地面,修长白皙的手捂住胸口,艳红的朱唇喷出一口鲜血,洒在了她本就血红的衣裳,更显妖异。
“花影”花满楼脸色一白,心惊大吼,连忙抱住她。
“滚开”花影手一甩,身一晃已经离开了花满楼的怀抱。
“你受伤了”花满楼惊惧的眼眸看着她嘴角不停留下触目惊心的鲜血,就比她身上的衣裳还要鲜红,苍白如血的娇容反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让他心慌。
“死不了”花影满不在乎的转头,淡淡开口“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没有解药,花满楼必死无疑”一直坐在旁边看戏的花非花含笑的表情对这一切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全然的冷漠,才是最让人心寒的。
“追杀柳醉梦的是我,你们为何要杀花满楼”花影苍白如血的娇容,却依旧美得惊心。
“这要问下你少主,何故要对柳姑娘下蛊了”花非花懒散的开口。
“下蛊?我何时对柳姑娘下蛊了”花满楼吃惊的开口,不明白这又为何跟他扯上关系。
“你只要告诉我牵制这种蛊有没解”玄隐威慑的语气中有着不容置否的强势。
牵制?蛊?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她身上什么时候被下了蛊?
水眸冷不防瞪大,难道她浑身剧痛,是因为被下蛊的原因吗?而且她什么以后被下蛊她自己居然都不知道?“喂喂,你说我被下蛊了?”柳醉梦不信邪的扯扯他衣襟。
玄隐低头,魅眸一片平静“安静”
安静?他叫她安静?“天啊,也就是说我身体里面真有一条血色的虫子在里面挪动?”越想越恐怖,她浑身鸡疙瘩都起了,忍不住搓搓手臂。
“不是血红色,是一中似雪的蛊”花满楼皱起眉头,淡淡安抚。
“见鬼了,不是颜色的问题,怎么说我身体里面还真的养着一条虫?天啊,要是每天都痛上一会那不就比死还要痛苦”她水眸惊慌的瞪大,那天的剧痛她还历历在目,真的好痛,忍不住她浑身颤抖。
“这种牵制蛊,是每月发作一次,只要按时吃下药,就能压制住”花满楼解释道,眼神忍不住又望向花影苍白如雪的蓉颜。
“哦哦,那还好”既然不会痛,至少安心一点,但……
“喂喂喂,那如果我结婚生孩子?会不会生出一群虫子啊”哇哇哇,这见事情大条了。
“不会”玄隐受不了她胡思乱想,抱住她的手臂紧了紧。
“咳咳……我说醉梦,这个蛊呢,是寄居在一个人的身体里面,是不会生虫子的”花非花好想笑,但还是忍住,免得某人捉狂。
“这样啊。”她了解的点点头。“那到底这种蛊有没有解?怎么说身体里面有只虫子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
“这……实不相瞒,我所养的蛊,一直都在,根本就没有对柳姑娘下过蛊”花满楼话一出,众人都面面相窥。
“花城主没说错,那蛊的确不是他下的”花非花冷不防扔出一句话,炸得众人头昏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