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闹事直闹到各挨两拳,那路人被嚣张的马老板司机打跑,不过回头再找时,傻眼了,不见老板了
车上,马鹏驾车,余罪和一名缉毒警一左一右挟着马钢炉,都没吭声,余罪打量着,却觉得这人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一身绸装,一嘴烟渍牙,满脸皱纹,偏偏皱如老树的脸皮上还生着疙瘩,再怎么往仙风道骨的方向装扮,也让人觉得猥琐。活脱脱旧社会一个大烟鬼那得性。
“兄弟,你们那条路上的?”马钢炉小心翼翼地开口了,他知道既然抓,就没有性命之虞,说不定那路朋友缺钱了,想要点,这是最好的一个情况。如果是旧怨,那估计要麻烦点。
余罪掏着警证,在他面前亮了亮,马钢炉一看是警垩察,这倒放一百个心了,长舒了一口气道:“哦,是警垩察兄弟啊,有什么事,我一定配合,你们那区的,我认识刑侦支队的领垩导,治安支队的领垩导也熟悉,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他眼珠乱转悠,在思忖着能有什么事,不料余罪摇头道着:“没事。”
“没事……没事为什么抓我啊?”马钢炉小心翼翼又问,他知道小鬼难缠的道理,抓捕上这些屁警,还是不惹为妙。
“谁抓你了,给你开个玩笑,你自个走上来了……我们怎么敢抓马老板您呢?”余罪无辜地道,包括把枪递回给马鹏都手伸得行云流水,那里面子垩弹早被马鹏退膛了。
“哦……”马钢炉哭笑不得了,枪顶着,这都算开玩笑了,他更小心地问着:“几位,是那个部分的?真的,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兄弟我也是道上混过几天的,有什么小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真没事。”余罪强调道,苦口婆心地道着:“你看你这人,非要想有事,要么也行,那说说,你干什么事了?为什么警垩察会找上门。”
“我没干什么事呀?”马钢炉道。
“这不就是了,没事。”余罪道。
哎哟,把马钢炉给气得呀,心给悬得呀,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一种什么态度对待这些来路不明的警垩察,偏偏此时余罪手拿着手机把玩着,他眼神一凛,弱弱地道着:“喂喂,警垩察同志……这好像是我的手机?
“你有证据吗?”余罪反问,很无赖的表情。
“我……”马钢炉一噎,又被气着了。
余罪翻看半晌,恍然大司悟,哦了声:“哦,确实是马老您的,我想起来了,刚才在路边捡的,您刚路过,肯定是您丢的。”
伸手递上来了,马钢炉刚要接,余罪又抽走了,翻着短信问:“哎,马老?这个人是谁?怎么起名叫小心肝呢?”
“那个……那个,外面养了个,就是二奶。”马钢炉见问不相干的事,他倒不介意回答了。
不料这回答似乎让余罪很有兴趣似地念着短信:“炉哥,你怎么不回来呀?真讨厌……哈哈,我说马老,干这事您还成不?都多大年纪了,以我看呀,您包二奶,基本相当于花钱买绿帽戴,您满足不了人家那需求啊……”
马钢炉脸绿了,开车的马鹏笑了,就连那不苛言笑的缉毒警眉间也带着笑意,这么个纠缠不清,快把马钢炉憋出火来,果不其然,马钢炉生气地一夺走手机,吼着道:“你们究竟是警垩察还是绑匪?”
“你看你这人,真是警垩察。”余罪强调道,换口吻了,客气地道:“别生气啊,马老,现在这警垩察就这素质,您多担待点。”
“要是无缘无故抓我,我要告你们去。”马钢炉火气上来了。快被余罪气糊涂了。
“你看你这人,真不是抓你,你怎么不信呢?”余罪道。
“那停车,我要下车。”马钢炉命令的口吻道。
不料这一句余罪拉下脸了,一指熙攘的大街道着:“你眼瞎呀?没停车位,就这么开着跳下去?摔不死你呀?”
硬中有软、软中有硬,车开得不停,一直在市区转,而且两人挟着他,他心越来越虚,又过一会儿,车停车,又上来了个人,马钢炉一看眼直了,居然是那位在小区挡他司机的小伙,他和余罪换了座位,两个面无表情地挟着他,痞痞的余罪坐在中间,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就是不说一句话。
你越是不知道底线,那这种情况就会越紧张,他现在甚至这几个人是不是警垩察,在他的心目里警垩察虽然烂了点,可不至于到这么无耻之尤的程度上,他要说话,余罪马上动了,伸手阻挡着:“不要跟我绕弯子,你难道不烦呀?”
“我没绕,是你跟我绕,你们究竟想干什么?”马钢炉那火气,此时又被憋回去了。
“开个玩笑,上来说说话,聊聊天……您这么大年纪,得多和聊聊,免得得老年痴呆,什么也记不得了,对不对。”余罪道。
“我…记得,你想知道什么?”马钢炉不耐烦地道。
“我听说有人捅了个警垩察,反扒队的,我又听说,您老经常给人拉皮条,找人办这事……所以呢?你别紧张,不是怀疑你,这事你说说,可能是谁干的呢?”余罪问。
“那我怎么可能知道,我门都不出。”马钢炉道。
“是吗?那你手机怎么有嫌疑人的短信?”余罪语速飞快地问。
“不可能,绝对没有。”马钢炉道。
“哦,这么肯定,我都没说嫌疑人是谁,你就知道一定没有?”余罪道。
这一句把马钢炉刺激一下下,他沉默片刻,笑了,这是警垩察惯用的讹诈伎俩,可以忽略不计的,他正了正身子,很严肃地道着:“不管你们是谁,凭无端的怀疑和猜测就抓我,而且用的是这种手段,你们要真是警垩察,有本事别放我,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你看你这人,都说几次了,不是抓你,你怎么就不信呢?”余罪强调道,好像软了。马钢炉火烧屁股地吼着:“拿枪逼着我上你的车,还不算抓我?”
哟,这事可严重了,不料余罪眼一翻,无赖地道:“你有证据吗?”
马钢炉一语结,又被气得哼声了,警垩察要选角度,恐怕监控也奈何不了人家。
余罪撇了撇嘴,向马老头竖了竖中指骂着:“就即便拿枪也不一定就是逼你呀?那你长个jj,我讹你是强奸犯,你服不服?现在法制社会,不能凭你嘴说,对不对?你真是越老越糊涂……”
“哎哟,好好,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服,我心服口服,行了吧。”马钢炉苦着脸道,他知道嘴上恐怕斗不过这个凭空出来的奇葩了,干脆闭嘴,一言不发了。
马鹏听得后面两人的对话,知道余罪惯用的无耻大法今天碰到铁板上了,这号老江湖可不好对付,再有情绪也见势很明,没点真格的东西,你吓不住他。余罪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伸手拍拍了马鹏的肩膀,马鹏开车掉头,车停到公垩安小区门口,余罪下车了,不知去向。
车上少了一个最能说的,剩下的几人都不说话了,一个开车如飞,两人面无表情,让马钢炉感觉气氛越来越凝重,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像要出什么大垩事,在车驶向高速,速度提起来时,他那颗心,跟着提得更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