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绝对不能在战场上,他需要想办法让姜鹤回京,而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姜鹤这个消息。
......
战场上。
姜鹤率兵冲向横县城门,却在看到城门上被反绑的身影时猛地拽紧了手中的缰绳,“停下!”
“大庆的将士,看清楚了,这是你们的衍王。”
钟毅中气十足的开口,单手拽着顾清衍让顾清衍双脚悬空,只要钟毅一松手,顾清衍便会摔在城门外,重伤而亡。
“休要伤害王爷!”
姜鹤目眦欲裂,常庆也忍不住骂了出来,“你们无耻,竟然敢挟持王爷。”
钟毅闻言大笑出声,“若我们当真无耻,你们大庆现在已经全军覆没了。”
“定远侯,老夫当年同你爹娘打过仗,看在同你姜家有些缘分的份儿上,老夫奉劝你一句:莫要做无谓的抵抗。”
顾清衍死死的盯着姜鹤的神色,而后,顾清衍似是看到了什么,顾清风竟然坐着轮椅被推到了队伍的最前方。
“放了我三弟。”
顾清风一字一句的开口,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被顾清风抛掷脑后,他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顾清衍绝对不能出事。
前世他不仅欠母后的,也同样欠顾清衍的。
倘若顾清衍出事,他不知道母后该是如何的崩溃。
“凌枯,一定...一定要射准。”
顾清衍艰难的开口,话音刚落,一枚利剑直直的射向姜鹤的左肩,姜鹤吃痛摔倒在地上。
有顾清衍挡在前面,大庆将士们无人敢射出手中的剑。
“退兵。”顾清风的声音响起,传至姜鹤耳中,姜鹤甚至觉得有一种解脱。
这连续一个月的你来我往,如同闹剧一般,终于要结束了。
他何尝不知有顾临在,大宁便不会当真攻打大庆,可纵使如此,大庆想要夺回横县,无异是以卵击石。
横县的城墙上,顾清衍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凌枯。”
“小主子。”
凌枯的声音响起,钟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方才凌枯叫衍王什么......小主子?
“要让舅舅的伤看起来很重,重到需要立刻班师回京,最好回京后需要疗养上一年半载,但不能真的伤了舅舅。”
“小主子放心,方才那一箭不会影响到侯爷,只是皮外伤。”
顾清衍闻言闭上了眼,他要让所有人都知晓舅舅的伤重,并且舅舅的受伤,是因为他被挟持而造成的,这样舅舅就不会被人指责。
“老将军,您的臂力真好,方才我还以为我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顾清衍痴痴的笑了笑,又想到了方才顾清风为他求情的样子。
“扶我起来写封信给二哥。”
“等下,先告诉老夫,凌枯为何叫你小主子。”
好不容易见钟毅露出如此急切的模样,顾清衍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大了起来,完全不复之前在勇毅侯府冷漠的模样。
“是凌枯叫错了。”
“你敢耍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