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装蒜了!”她不过是实话实说,但刘铭泉下意识的就认为她是在演戏,“翼水山庄焚烧那晚本少爷亲眼目睹他带着几个护卫离开江南上了前往京城的路线,你说,他究竟在哪儿?你和他的关系不是很密切吗?你们要成亲的消息在江南闹得那么沸反盈天!你怎会连他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少在本少爷面前耍把戏!奉劝你如实招来,也少了皮肉之苦!”
“我说了我不知道。残颚疈晓”锦儿嗤笑,抬起浓密卷翘的睫毛,音掷有声,“而且,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刘铭泉脸色发青的站了起来,伸手,指她,“打肿脸充胖子,本少爷今天要让你后悔!”
锦儿一扬下巴,毫不畏惧,“我拭目以待!”
“好啊,区区一个弱女子,你嘴巴倒是够硬!待一会儿把毒刑施在你身上,看你还敢不敢嘴硬!”刘铭泉忽然勾唇,那笑里藏刀的声音,在夜色里,听得锦儿心里一阵发毛。
夜深人静,一片静谧。
刑房,阴暗潮湿,霉变腐臭。刑具,五花八门,令人发指。
这里……仿若人间地狱。
锦儿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刘铭泉双腿叠交放在案几上,手中名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脸上又有扼腕叹息又有黄笑,“说实话,本少爷可真舍不得这么对待你呢,本来还一直想纳你做第六小妾的,可是……可是谁叫你要自讨苦吃呢……”
烙铁放在火盆内不断加热着,火光泛着灼热的雾气照射在了锦儿卡白的脸颊上,似乎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她紧握在身侧的双手骤然收紧,指骨微微泛白,她抿嘴屏息,强装镇定,但浓密的睫毛始终不停的颤抖着。
“用刑用刑!”刘铭泉忽然不耐心的招了招手,他身旁的粗野男子很快走向火盆,伸手用铁钳子取出一块火炉深处那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然后阴笑着走向她,犹如魍魉。
天哪,难不成她今夜就要变成烤猪了?烙铁逼近,锦儿的后脊梁跟直冒凉气,脚跟忍不住往后移了移,两个侍卫立即从身后将她双手反解在后,一时退无可退。
几乎是同一时间,火红的烙铁伴随着无情的狞笑残酷的印上了她的左肩!
毫无留情之说!
“兹啦————”空气中,白烟滚滚混着烧焦的糊味相伴而来,精致的脸蛋蓦地皱在一团,锦儿的下唇骤然被自己咬破,她依旧死死咬住,死死地阖眼,额上的冷汗淌了下来,她却不吭一声,上身,几乎痉挛。
一记完毕,那人转头看脸色行事,刘铭泉见她死撑,咬牙切齿的要他继续。
接下来,又是一记……
一记又一记的烙铁像是上了瘾一般印在她娇嫩白皙的身子上,衣裙早已破烂不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淌下来,锦儿猛烈的喘息着,身子剧烈的颤抖,两腿发软……
痛,无法言明的痛……痛得无法呼吸……仿佛要裂开一样,疼痛得要晕过去,但是她不能倒下,不能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