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几次救助子墨,让他入土为安,还替他带话给我,大恩大德在下铭记于心,姑娘若日后有事想求,颜某定当万死不辞。”他说完就开门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感慨万端。
第二天一早,和少伦要告辞的时候,不见颜修,后来琳儿姑娘出来告诉我们,说颜修昨夜就离开了。见她满脸愁容,我和少伦只说还有事要先离开了。谁知琳儿叫住我们,“姑娘,师兄说你们没有坐骑,为你们挑了两匹,我带你们去吧!”说完就要领我们去。
我一时情急,“等等——”见她停下、不解,于是我马上说道,“不用了,谢谢颜修的好意,我们走着去就可以。”我和清的马都寄存在上山前的那家客栈,下山以后我的黑马让沈惠彬骑走,因为钱紧的关系也没有再买马,所以和少伦来这里也是步行,但是我绝不能收颜修的马。
见她还想说什么,我出声打断,道,“琳儿,算我多嘴,请你以后多多照顾颜修,我们就此告辞!”说完拉着少伦就离开了。
默不作声地走了好长一段,才慢下来,“少伦?”我轻声叫着他,少伦在身边停下,望着我轻轻地说,“薇薇,我都明白,子墨的事你也不要难过了。”
少伦一定能理解我为什么没有接受,是很需要,可这样接受他的馈赠会让我心里不安。的确是从心里想救子墨,但我为子墨所做的也都是十分有限的,而且说起来我其实并没有帮到什么,如果他还活着,那我一定会欣然接受,但是没有。
颜修在这么痛苦的时刻还想到我们没有坐骑?他昨夜是去看子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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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女孩,双手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慢慢向前挪动,到达门前,她蹲下把碗轻轻地放在地上,把门推开后,又俯身慢慢地端起碗,再向里面走去。直到床过才停下,用稚嫩地嗓音小声地喊道,“清哥哥?”
见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的睁开眼睛,小玉才再次说道,“清哥哥,你让小玉煎的药,小玉煎好了。”
“谢谢!”清微笑着,慢慢的坐起来,伸手接过小玉手中的药,眉头一皱不皱、将那碗苦极的药汤一口喝完。“小勇他们呢?”把碗给玉儿,清有些虚弱地问着。
“清哥哥,他们都在念书,你好好休息吧!小玉做好饭再来叫你!”看到清点了点头,小玉望了他一眼,就带上门出去了。
清今天才回来,受伤的身体经过一路的奔波,伤势未见好反而加重,不想让孩子们担心,但配好药方后,他实在没力气再等着熬药了,而细心的小玉自从他进屋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清权衡之后,也只好让小玉帮忙,回房前也交代了她,不要让其实人知道,只说累了需要休息。
只有清一个人的房间里,他淡淡的笑容也消失不见,无力地躺下,深邃的双眸幽幽地望着房檐、一眨不眨。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并不是他所预期的。那他原来的计划呢?还要继续吗?要怎么继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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