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气说道:“我回去睡一觉。”她不敢再看赵长轻,她怕再多看一眼。自己便会被深深的吸进去,不能自拔。所有的猜疑她都不能再深想下去。
越过书架旁边的帘幕,后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以前赵长轻会在这儿小憩片许。或是针灸。萧云躺在床上,感觉鼻尖始终萦绕着一阵阵特属于赵长轻的雄性味道。她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的浮想联翩。想着想着,竟入了梦中。外面的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午夜,局促的空间悄然进来一个人。他扫了一眼被萧云蹬开的毯子。不以为杵,好像料到她会如此。动作轻缓的重新替她盖好后。又在床边默默的守到了天亮方离开。
大清早,就听到萧云大吼一声:“热死了——!”一夜好眠的她被脸上流到脖子里的几道热汗给烫醒了。一脚踹开身上的毯子,当即感到一阵舒爽的凉意。
意识逐渐清醒,她不禁纳闷,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自觉了,再热也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流了一身的汗,果然感觉身子轻巧许多。嗅嗅鼻子,嗯,不错,也通透了一点。
书房没有浴桶,呤月来说厨房已经烧好了热水,送到了她原来的房间里。萧云裹着毯子就这样过去了。
洗了身上的汗,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萧云又回到书房吃了早饭,吃完后又滚回床上去。呤月已经抱了一块新的毯子送过来。萧云舒服的抱着毯子,闭着眼睛休息。身子一天没好透,她就哪也不想去。
到了晚上,她老老实实的把毯子裹在身上,心想明天早上起来肯定能全好。
果不其然。
第二天早上被热醒后,萧云觉得全身超级精神,大有‘俺老孙又回来了’的气势。呤月端了和昨早一样的清粥小菜来,她却说:“我现在胃口好得能吞下一口牛。”
呤月抿嘴笑了笑,说道:“萧大夫身体好了,可要做顿丰盛的,好好谢谢王爷。”
“谢他?”萧云点了点头,道:“嗯,是该好好谢谢他,多亏了他的食虫花和葡萄味的奶糖,顺便再犒劳一下我自己。我要做一桌重口味的美食,全是肉。这几天吃青菜,我脸都吃绿了。”
“王爷的功劳可不止这些。若不是王爷衣不解带的为你守夜,你能捂出一身汗,好得这么快?”
萧云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呤月,“你说什么?”
正好这时,赵长轻进来了。呤月冲萧云暧昧一笑,福身退了出去。
“夜里,是你帮我盖的毯子?”萧云问道。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得被自己的想法撼住了,忍不住问出口:“你、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赵长轻怔怔的注视着她,眼底的疑雾渐渐弥散,覆上了浓浓的笑意,低低自语道:“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
顿了一下,他眼角含笑说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萧云愕然,我可以这么认为?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赵长轻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