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满天飞起,卷起一地风沙,打的人几乎睁不开双眼,远远望去一片无垠的土地满是黄沙,那黄沙几乎连着天际,根本看不见绿洲,更别说一棵树木了。
而天星国的西北大营正处在这片土地上,隔着不远的前方是天月的国土,仅仅一片黄沙之隔,那一方是辽阔无边的草原,逐草而居,天悦的国民几乎在马背上长大,所以更加骁勇善战,经常性的侵略天星的国土掠夺财物,所以这苦寒的西北大营是边防的重中之重。
夜晚的黄沙如同往日一般被狂风刮得昏黄暗淡一片,与日间相差很多的温度让很多人有些熬不住了,不远处传来士兵们巡逻的声音。
一个中等大的营帐之中,火炉的热度烘烤的整个营帐异常温暖,而营长之中却出现了很多不应该在军营中出现的女性饰品,各种妖艳露骨的薄纱、珠花胭脂水粉一应俱全。
宽大的床上一男一女在不停的纠缠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低吟交织在一起,空气中一股暧昧的欢爱气息浓重的让人脸红,古旧的床板似乎也不堪负荷咯吱咯吱暧昧的响着。
渐渐地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不停的在女子身上狠命的冲刺着,丝毫不顾女子痛苦的哀求讨饶,随着一声喘息的粗喘,男人肥硕的身躯瘫软在女人身上,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又马上换成调笑的神情。
“将军——”赵馨儿矫揉造作的嗓音响起,一丝不挂的娇躯贴在男人的身上,双手不断地在男人身上画着圆圈,挑起阵阵火花,“你对奴家的伺候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男人肥硕的脸庞不停地晃动着,一双猪手不安分的在赵馨儿身上游动着,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留着八字胡,一双肿眼泡的眼睛已经笑得眯成一条缝了,满足的享受着赵馨儿的服务。
“我的宝贝儿实在是太棒了”肥胖的老男人带着一脸猥琐的邪笑,伸手将赵馨儿揽在怀中,吻上赵馨儿的嘴。
一股臭哄哄的的气味迎面而来,赵馨儿的眸中闪过厌恶之色,却不得不作出回应,还得装出很享受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的恨,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护着那个贱女人?而王爷一点也不顾昔日的夫妻情分,竟把她贬到这西北的苦寒之地当军妓。
看着在自己胸前啃咬的老男人,赵馨儿用厚厚胭脂掩盖的脸更加扭曲,眼神更加恶毒,没有了从前的荣华富贵,也没有了丫鬟成群的伺候,还每天不得不面对着一个又老又肥的男人,不但丑的可怕,还那样的变态,每次都折磨的她死去活来。
可是如果不这样,赵馨儿双拳紧握,眼中满满的都是痛苦狠毒之色,回想起她刚来的时候。
当初她被王爷贬到军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停的哭闹着要见王爷,可是押送着她的两个侍卫却丝毫不理睬,把她丢上马背,颠簸了好些天,在她以为自己是不是要死去的时候,终于到了西北军营。
赵馨儿的胸前不停的起伏,眼神更加恶毒扭曲,仿佛是从地狱里的女鬼一般骇人,丝毫不理会肥胖的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继续回想,眼中充满了屈辱。
在马背上颠簸了那么多天,刚刚下马,迎来的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毫不留情的被撕裂衣衫抛到军营的床上,接着便是连续三天三夜的折磨,痛得撕心裂肺,没有一会儿的休息。
她也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个男人了,只是知道每每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便会有人强行喂她一下一颗药丸,几次之后,她便痛苦的明白,那些人不要她死,而是要她生不如死,无数次她要结束这痛苦的生命,可一次次又被救回。
泪珠一颗颗滑落下来,掉进床单中,她说过一千个一万个不要,可是没有人理会她,那张床写满了屈辱。
她在那是就发过重誓,总有一天,她也会把风一一那个贱女人也送到这张床上来,她所尝到的痛苦和屈辱一定要加倍还给那个贱女人。
胸前突然传来的一股刺痛拉回了赵馨儿的思绪,看见刘力正在不满的看着她。
她的屈辱持续了整整四年,就在一年前,那两个被派来看守她的人突然被召回,她也在那时看见刘力,虽然他只是个小将军,可是他能不能帮她脱离苦海,甚至可能帮她报仇,于是便使尽全身手段迷住他。
虽然这个男人又老又丑,还很恶心,可是现在她已不用去伺候全军的人了,而且这个男人好像还有写势力,正好帮她找到那个贱女人的下落,她一定会要她生不如死的。
当然她还是不能告诉他那个贱女人的身份,否则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帮她报仇吧!
赵馨儿扬起一个媚笑,手指也不停的挑逗着身上的男人,感受到他的欲望,赵馨儿得意的笑了,“力,人家想要你——”
声音娇柔的让刘力顿时全身酥软,心都直颤抖,不禁暗道,可真是个尤物啊!比他见过的女人都够味,他就喜欢这样的。
“好、好”刘力也迫不及待的开始第二轮的激情。
“可是,您答应我的还没有做呢!”赵馨儿假装不满的气道,双手推着身上的男人,“只要一日不找到那个女人,报了那仇恨,馨儿就一日不安那!”
“那都不是事儿!本将军马上再加派人手去找,一定帮宝贝儿出口恶气”,刘力的手不安分的四处游动着,猥琐的笑着、“别想了,我们继续吧!”
霎时,又响起一室的粗喘和娇吟声。
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