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外散放。禁军虽说号称战力强大,真实战力如何,确实没验证过,但禁军各军种却是齐备的。跟随太子来北地,一路上也是尽职尽责。
禁军明白太子于国的重要性,也就明白他们这三万人的重任,哪怕三万人都拼光了,也得护送好太子,确保太子的安全。
战场上,谁也不敢保证没有泄露出消息,鞑子军兵的探子,有没有将太子北上的讯息截获,然后派兵来袭击太子一行?
太子刘静在金坪城外的中军,县衙的县令也至中军拜见,带来了金坪城的犒军之物。县令汇报过一天的县城情况,实际上也没多少事情说,但太子在中军,县令哪怕不愿意过来,也得每天露面,前来请安。
赏了座,刘静侧脸看着韩立仁,说,“韩学士,我等在金坪城这里已经五天,是不是该往前推进了?”
“殿下,金坪城处在北地外围,”韩立仁不是谋臣,对军国之事所知不多,也不敢乱发言,但太子问了,也不能不说,“殿下不避凶危,亲来北地督军,是要督请各勤王大军尽快前来北地。殿下往前推进,王师也是在北上的路上。下官以为,还是在金坪城多等两天为妙……”
“难啊……”刘静这次果决地往北地走,要督促王师北上,可这些天来,有更深刻的感触了,文朝一直以来都是重文轻武,真的就是最好的治国之道?
外族强敌无力抵御在国门之外,外寇入境,祸害民众,边军驻军等,也是束手无策。到北地等,官衙和地方,都在商议破敌,条陈不少但真能够有效的却见不到。
文官们大义凛然,武官也信誓旦旦,可真要对敌,往往是一击即溃。目前,北上王师还没抵达,刘静心里已是心冷,期待值不大。但他既然做出这样的选择,也只能继续走下去,拼一拼,赌一把。
与天雀关等边军也是有联络,但边军也表示了,他们可派兵过来接应和保护太子,但路途不能太远。至少要等太子一行抵达兴隆城后,会有几万人过来,接应太子他们抵达幽州城。
“韩学士,据说苏杭平倭军大胜几场。能对苏杭平倭如何看待?”刘静也明白,北地这边他们所知不多,更不能多做讨论,借鉴与苏杭之战,或许可让北地对战鞑子,有所收益。
“殿下……”韩立仁平时本身就少有关注这些事情,但因为杨继业去了苏杭游学,他多少还听说一点,“倭寇和鞑子,不能相提并论。倭寇凶残,但倭寇终究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
鞑子拥有军兵二三十万,后金这边,民即是兵。而骑兵在北地纵横,他们野蛮凶残,成天在马背上卫生,我朝纵有骑兵,也没法与之抗衡……
殿下,这不是下官长他人之气……”
太子刘静点点头,而坐在里面的人也都认可这一点,比骑兵,文朝确实无法比较的。“殿下,北地要平稳,还得着力于边墙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