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陈羽霏出房间,留下两人,杨继业说,“世妹……”
“世兄,苏杭那边有倭寇,很危险吧。”
“没什么危险,倭寇虽强,但王府军比他们更强啊。”杨继业笑着说,“你不看,我们都好好地回来了。”
“兵凶战危,可不敢掉以轻心。”韩玉芝与杨继业相处其实不算多,谈不上多了解对方。所以,沟通起来,确实有些难度。
“多谢,让世妹挂心了。”杨继业微笑地说,觉得这样说话,未免太正规,便伸手出去。
韩玉芝见他如此,一时间没反应,杨继业的手就悬空在两人之间。随后,韩玉芝反应到却也害羞,没主动应和而是扭身准备走。
知道这时候的女孩儿都比较含蓄,杨继业便抓住韩玉芝的手,她也不挣,随他捉住不放。“世妹在荆蛮楚地这边不习惯吧,这里可不像京都繁华。”
“在家中,与繁华何干?我在这里很安心……”韩玉芝说。“世兄,到苏杭那边,又有诗作吧。”
“在那边主要在办粥场,看惯生死、悲苦、离殇、战乱,有时候就想,诗词固然美好,却不是世间全部。要想让身边和家里人都平安,该做的事就太多了。”
“世兄,看来到苏杭游学,收获很多。当初与姐姐从京都过来,途中也看到不少世人的艰辛和苦楚。佛家有云,人生来就苦,不会欺人。”
“别听佛家那些话,不可信。”
“世兄,可不敢这样说。”韩玉芝忙说,对于佛,在文朝还是很有市场的。文人士子,多谈儒释道,玄之又玄的言语,才能更好显示自身的高妙。
杨继业对与佛教的看法,觉得他们的理念不算差,可安抚人心和创伤,但对和尚们却真不喜。主要是后世的庙宇,目的是为收益而建,所有的言语都是未了让进庙宇的人掏钱。
“好,不说这话。”杨继业拉着韩玉芝的手,两人距离就近多了,“世妹,过两三天,韩二哥、韩大姐就到了。我准备将他们安排在王府住,你看可以吗?”
“镇边王府?适合吗。”韩玉芝也知道,在荆蛮楚地这边,地位最高、环境最好的,当然是在镇边王府。只是,镇边王府与韩家、杨家关系都一般啊。
“没什么不适合。不过,我还没同王爷商议,能不能让王爷答应,还两说。不过,想来我找王爷,他敢不答应,我让他哭着后悔不及。”
“世兄,王爷地位尊崇,又有什么可让你拿住?别让师伯难做才好。二哥和姐姐,也可租借一屋子,又不是长时居住……”
“二哥和韩姐到来,那是最尊贵客人。世妹娘家人,怎么可怠慢?世妹过两天也会先过去的吧。”女子在婚前,是不能住在夫家,这是习俗。
“是的。我也正准备同伯母、伯父说这事情。世兄既有安排,那就更好。至于是不是王府房子,都是小事。世兄只要找一房可住进去就好。”
“不管如何,都不能委屈世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