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这些个观念都是无形中被深深植入脑子的,想不关注都不行。
而干净的环境,绝对是能够吸引大批顾客的重要因素之一,给人的感觉也是非常的舒心与安逸,毕竟没有人喜欢在垃圾堆里吃饭。
很快,嘱咐完伙计们的顾大嫂风风火火的赶回,还端上了一坛上好的米酒,外加三个碟碗,看样子是想跟戒色孙二娘两个喝上一点了。
对于米酒,戒色是来者不拒,来多少喝多少,正好解解渴,来了皇城之后,聚满楼无人会酿酒,所以聚满楼里现在也是无酒可卖,算的上是个缺陷。
而孙二娘虽然卖过好几年的酒,却是不会酿酒,以前酿酒的活都是交给张麻子的,其他人都懒得理会,就只会喝,而不会酿。
戒色很后悔没有将张麻子带来,如今开的是酒店,却是不卖酒,说起来也是个笑话,戒色急着招伙计的一个重要原因也在于此,希望能够招到一个会酿酒的伙计,只是来的人却都让他很失望,没有一个会的。
顾大嫂逐个倒满,戒色闻着酒香已然等不及了,端起来便是一碗下肚,意犹未尽的抹了把嘴,也不怕顾大嫂的酒里有毒。
孙二娘就要矜持多了,跟顾大嫂两个碰了一下,方才一干而净,三人围坐一榻,酒量都是不小,喝的都很尽兴。
“姐姐,你在这开店多长时间了?”孙二娘轻轻问道,看着店的陈设老旧,估摸着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我在这里开店都七八个年头了,想想时间都过得快啊,转眼就到了现在了。”顾大嫂感慨道,回忆起刚刚在这里开店的光景,仿佛犹在眼前。
“姐姐的生意应该做的不错吧,都这么写个年头了。”孙二娘接着问道,酒过三巡,脸色都有些微醺了。
“生意也就那样吧,凑合能养活自己,不至于饿死。”顾大嫂再次感慨,二娘的问题都直戳进她心里,让她不得不感叹一番。
没等二娘接着问,顾大嫂接着道:“这些年官家的税收越发的沉重,挣来的钱大多给了官家,日子实在是难过啊。”
听了顾大嫂这么说,戒色跟孙二娘对视一眼,朝廷的**,戒色肯定是知道的,而在这个年代生意的难做,戒色也很清楚。
想要挣钱,最大的难关就在于官家,想你生你就生,想你死,你绝对活不了。聚满楼这才刚开没两天,官家还没找上门来,过些日子迟早会上门闹事。
戒色一直担心的也是这点,想要安安心心的挣钱,总会有人千方百计的阻挠,除非给到他们非常动心的好处。
顾大嫂在这里开店已经有七八年的光景,各方面的路子肯定都有,戒色也是趁机请教了许多,而顾大嫂也是好不藏私,倾囊相告。
奶奶个熊,这一趟来还真不白来,能打探到这么多消息,也算是不错,这下也算能走不少的弯路。
二人又喝了好长一会,方才尽兴而归,二娘摇摇晃晃的被戒色搀扶着回到房间,已经是有七分醉意了。
幸好她的酒品不错,不然戒色可就倒霉了,不鼻青脸肿的出门,至少也是衣衫破烂。将二娘狠狠的仍在床榻上,便转身回屋了。
三人中唯有戒色没有一丝醉意,脑子里仍旧思索着顾大嫂席间所说的话,官家的人惹不起,拿钱买路才是最好的招。
自古当官的就很少有真正为民着想的,有哪个敢说自己不贪呢,**总是存在人心,不填平他们的**,前路肯定是艰难的。
看着冷清的院子,公孙胜等人都已经回房睡觉了,早早的便教完了课,伙计们也都累了一天,院子里回荡着各种呼噜声,听得戒色毫无睡意。
站在庭院中欣赏着良辰美景,戒色心中却是涌起一阵无力感,仅仅想凭借一个酒店在这个世界立足是行不通的,仍旧会有许多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欺负你,你还无力反抗。
而即将到来的黄巾起义,便是你无法抵抗的力量,无论是处在皇城的自己,还是处在顿丘的兄弟们,肯定都无法逃避这次的灾难。
想到这里,戒色脑子都有点疼,无法在继续想下去了,仅仅是一个大龙山都无法奈何,更何况与其他,戒色甩了甩脑子,将无用的想法全部甩出去,强迫自己回房睡觉。
奶奶个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我总能走出一片坦途来,戒色心中暗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