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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垣似乎对此饶有兴趣,停下动作,一脸玩味的欣赏着。对于张青,他还是很有印象的。这个人太不识抬举,所以被自己弄进来‘伺候’了几天。
“兄弟们,我们这里面可是有两三百号人啊,再看看那葛垣,却只有区区几人。试问,凭什么?凭什么他区区几人就能拦住我两三百号人?”由于激动,张青面色潮红,声音越说越大,似乎要将心中的愤懑全部发出。
“兄弟们,难道我等天生就该受他欺负吗?难道我们天生就该这样屈辱的过一辈子吗?今天,此时此刻,我相信,只要我们同心协力,这区区几个官兵,瞬间就能被我们踏平,只要出了牢笼,那么,天高海阔,这天下还不是仍我们闯荡,何必将这大好的性命丢在此处,仍由他葛垣欺辱。”铿锵有力的一番话,道出了众人的心声,也引起了众人的沉思......
牢房外,戒色仍在跟身后的官兵进行着赛跑。
拼尽全力的他,如今已满是伤痕,尤其是臀部,被划伤了好几刀,背上,腿上,伤痕累累,只不过俱都避过了要害,没有伤及根本。
从没有一刻这么累过,这么狼狈过,这么痛苦过,这么无助过......
有那么一会,他实在是累的跑不动了,就想着就地倒下,放弃抵抗,任由官兵砍杀。
可是,只有一想到仍在拼命的孙二娘,还有仍在牢里没出来的一群好兄弟,他就觉的他还应该继续坚持,引开的官兵越多越好。
他已经感觉不到累累伤痕带来的疼痛了,或许是已经麻木了,现在,他只知道拼命的往前跑,一直跑,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后面的追兵也想不到这个光头会这么坚强,本来开始的时候双方的距离已经很近了,险些就要抓住了,可是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速度猛地一下就加快了,竟然将距离渐渐的拉开了。
不过官兵们也不是吃素的,追了这许久,双方的距离又渐渐的在缩短,眼看着在往前一步就能够得着一刀的距离了。
那刀又高高的举了起来,这下可不能像之前那样,只砍到臀部。
跑了这么久,戒色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就是在县城里转圈。
这大晚上,县城的街道空空如也,除了身后的喊杀声就没了别的声音,或许偶尔能引起一片狗吠声。
忽然,前面好似有个人影,漆黑的夜色下,显得并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有些寂寥。
那人仿佛听不见身后的声音,不也曾回头看一眼,只是孤寂的往前走着,步子稳而实。
奶奶个熊,有希望了,希望前面是哪个好汉在等着小僧,小僧实在是跑不动了,他娘的,不管了,就赌你一次了。
就像百米冲刺似的,眼看终点就在眼前,戒色拼尽全身力气,徒然加快速度,猛地向前扑去。
他不知道,这一扑,却险险躲开了身后致命的一刀。
终于,在力尽之时,赶上了前面行走的人。
双腿已然无力,戒色再也跑不动了,软软的倒向地面,他只看到那行人一部长长的胡须,以及一双长长的腿。
“长腿欧巴,救我!”
声嘶力竭的一声喊,喝着重重的倒在地面的声音。
那人终于顿下了脚步,深深的看了眼倒地的戒色,沉沉的叹息一声。
转过身来,凝视着追到跟前的官兵,表情毫无变化,好巧不巧的将戒色挡住。
“你是什么人,拦在这里干吗?难不成还想替他强出头?”那首先追到的官兵气喘吁吁的喝道,手指着躺在地上的戒色,一脸疑惑的望向那行人。
“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关羽,关云长是也,今日拦在此间,便是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