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无伦次着,慌乱的眼神看着隋佳晟,只觉得他的表情更加的凄凉哀伤。睍莼璩晓
隋佳晟笑了笑,“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大哥难过,只是感情的是强求不得,原本你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我让你选择了江寒水,如今我也发现了,勉强的感情不会幸福,佳一,我错了,让你受委屈了。”
“不,大哥,我不委屈,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只要能好好地守着隋家,我就不委屈。”
激动之下,她留下了泪水,紧紧地抱住隋佳晟,声声说着不委屈。
委屈吗,早就委屈过了,早就委屈过了,在伦敦留学时被耻笑,被轻视,她都坚持了下来,想尽一切办法坚持了下来,如果觉得委屈大概也就没有现在的隋佳一了煨。
想起每次在伦敦给大哥写信说的那些欢乐的话,隋佳一只觉得心里更加难过,再难过都可以,只要大哥看不出来。
他就永远不知道,他就会一直以为自己将妹妹照顾的很好。
所以她才要这般纵容江寒水,依附江寒水,只有他,才能帮她遮住自己以前所有的不堪,只有这样她才是声名赫赫的江夫人,只有这样隋家才能一直和江家作姻亲组。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心里也难过,心爱的女人将要永远站在不能触及的位子,遥遥相望;想要守护的亲人多多少少却还是受到了伤。
有种无力感,一不小心隋佳晟差点也就老泪纵横了,还好,兄弟姐妹还是在一起的,还好。
像是不安定的一天,大清早的细细就被福叔的傻儿子浮生吵醒。
“呵呵呵,江风细细~江风细细~”
他边拍着手边在院子里大声笑着,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说着江风细细。
细细轻轻将窗户开了条缝,望下去,那孩子一个人拿着一张报纸手舞足蹈的,看起来有些兴奋地过了头。
细细打了哈欠,笑了笑,大概那报纸上也就这么四个字是浮生认识的吧。
她穿好衣服,随意的挽了头发,去了内室正准备打了洗脸水洗脸,低头的瞬间却又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干呕两声,也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细细疑惑着,回忆昨天有没有吃什么不好的东西,凝眸间,苏暮凉已经闯了进来。
一盆水就这样从手中滑落,溅的满身都是。
“囡囡姐姐,你疯了!”苏暮凉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帮她换掉衣服或是擦拭她身上的水渍,今天一早的新闻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我没疯!”细细刚想说什么,回头看了看跟在苏暮凉身后的白峥嵘,禁了声,礼貌的点了点头。
“老大,麻烦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细细说。”
苏暮凉一手掰着细细的肩,回过头来对白峥嵘说。
白峥嵘耸耸肩,表示不想干涉他们的事,退了出去,其实他们想说什么,他一清二楚,只是谁还没有点秘密呢,正如自己,所以他不想拆穿。
“凉子,你别激动,听我说。”
细细认真而严肃的看着苏暮凉,“事情走到这一天,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你不要阻碍我。”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你知道他是谁吗?”苏暮凉原地转了个圈,双手伸展着无力的在半空中颤抖,他喃喃道,“你应该知道的,他杀了我们的母亲,她使我们姐弟分离十多年,他害你差点丢掉了性命,是,我承认以前不知道这些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爱你的,可是你都知道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凉子。”细细向前两步抱住他,“这是最好的机会,也是最佳的选择,我不想放弃。”
“十多年,过去你跟了他十多年都没能杀了他,现在你有什么把握,再说了,现在你还有我,他不是你一个人的仇人,我们有很多办法,你也知道我已经杀了不少的人,江寒水虽然有点难度但是我相信这仇我一定能报的,你没必要这样!”
“凉子,你不懂。”风细细摇了摇头,强忍着眼底的泪痕,“你不懂,我对他的恨已经不单单是母亲了,十多年来,我所受的压力与耻辱,你不懂,当他一次次在我的身上索欢,当我一次次的笑意奉承,心,是痛的,江寒水这人谁都动不得,除了我!”
泪还是掉下来了,她伸出手擦了把泪,咬牙切齿。
“这仇必须我自己报!不惜一切代价,包括再嫁给他!”
“我不同意!我的姐姐不可以这么委屈,不可以。”
苏暮凉以更大的力道抱住了她,任她的泪水流在自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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