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诉那个男人,细细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发生那样的事,他想告诉那个男人,因为他,细细满身是伤,他想告诉那个男人,如果你不爱她,就请把她放下。睍莼璩晓
可是,他终究压抑住了自己,因为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怀里抱着的女人是不是也一样的春心荡漾。
暗夜里他还是选择了一个人孤独的守着,独坐在冰冷的地上,心比地面更凉。
风细细一句话不说任由他抱着,放任着他的疯狂,不哭不笑,不吵不闹,不迎合也不拒绝。
正是这种事不关己的状态,再一次的深深刺痛了江寒水,他将她抱回多年前曾经和芙蓉辗转过的那间卧室,那张宽敞的紫木雕花大床久未睡过人,触上去冰冰的,她的身上旗袍还湿着,黏黏的紧贴着皮肤,难受的很攴。
可她依旧不说话。
大概除了她,没有哪个女人会在将汗水的身下还能保持的这么冷静,可是她是风细细,已经发疯狂了的风细细,为达目的不顾一切的风细细。
“你就打算一直沉默下去?娆”
江寒水声音冰冷,他伏在她的身上,右手将她的下巴掰过来,使她不得不面对自己。
细细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内心百感交集着,更加不想说话,多年前也是这张大床,江寒水的疯狂她不是不清楚,委身于他的那些日子,夜夜生不如死。
可是今日她还是重新选择了那种方式,她的目的是要他死,要他经历过百转千回的痛苦之后再死,让他就算死了也无法忘记自己。
心底是笑着的,表情却完美的表演着,双目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像个活死人一样。
江寒水的怒火终于到了极点,用力甩开她的头——
“好!很好!就这样没反应很好!最好一会你也没反应,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手下用力,“刺啦”,旗袍整个被撕开,她整个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内心的疯狂在叫嚣,他伸出脚踢掉了放置在床头的水晶灯,碎在地上,唯一的光芒也消失不见。
他还是害怕的,怕看见她眼里的满不在乎,怕看清她对自己的不痛不痒。
黑夜里,他颤抖着,摸索着,一点一点的接近她,直到吻上她精巧的锁骨,皮肤上还带着荷塘里的清露,涩涩的滑滑的。
虽然在黑暗中他看不真切,双手触摸下是她的娇躯,唇瓣划过的是她的柔嫩,他感觉到自己的躯体聚集着火热的冲动,冲动加上愤怒,将他的情绪调到了极致的那点。
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的周身游走,只感觉滑滑腻腻的,触之皆是美好,他还以为是因为刚刚荷塘里的水迹未干的缘故,欲火高涨下也来不及多加思考,手掌渐渐往胸前靠拢,逐渐接近她的丰盈,在双峰之间不住的打转。
颤颤巍巍的,给她极致的挑拨,身下的女人却依然没有回应,只是紧闭着牙关,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任由他的放纵,依旧一言不发。
江寒水有些挫败感,内心的占有欲却更加的强烈,他俯下身去,狠狠地咬住了丰盈之上早已坚.挺的蓓蕾,用自己的舌尖,来回打转,左右交换着,想方设法的给她羞辱。
她却不迎合也不反抗,像个玩偶一样,任他摆布,好看的双眸除了偶尔的眨眨之外没有任何的反应。
“风细细!”
江寒水有些懊恼,抬起头来,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愤愤的看着她,“看来你是不打算出一点声音了,好!很好!你记住了,如果你不喊停我就会一直继续下去!”
他的目光像是千年寒冰,冷冷的扫在她的脸上,内心也像是冰冻了一样,之前所有的不堪一一浮现在脑海,胃里一阵翻腾,她忍住了,心里的厌恶,她也忍住了。
她就是要他这样,这样为了自己而欲罢不能。
不留神间江寒水已然将她的双腿抬起,环在自己的腰间,他还穿着落水时的那件白衬衫和军装裤,湿湿的触之冰凉。
细细微微抖了一下,瞬间忍住,这种耻辱,她不要有任何的反应,现在和几年前不一样,她不用迎合,不用讨好,只要奉献就够了。
修长的手指顺着湿滑的大腿一路向上,终于达到神秘谷底的边缘,食指轻缠,他在她的花蕊处轻轻打着转,手下触到的是一片潮湿,江寒水扬起唇角不屑的笑了笑——
“你的身体可比你听话多了。”
他抬起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的她。
她的表情除了几许隐忍之外,没有任何的变化,嘴巴紧闭着,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懊恼的情绪瞬间又上升了几分,他开始伸手解自己的皮带,其实江寒水是不想这么要了她的,只要她喊停,他随时都会停,就算自己难受,就算欲罢不能,他只是想听她解释解释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自己针锋相对。
很迅速的“啪嗒”一声,皮带便被扯开,他带了愤怒,毫无预示的将自己的火热挺进她的城堡。
瞬间,却又迷惑了,带着失落。
迷惑的是,刚刚分明摸到了潮湿,她却是紧致的干涸的,甚至擦得自己也生生痛了起来;失落的是,他的进入并没有遇到那层阻碍,他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像是有种魔力,能够让他瞬间陷入混乱里。
双手握住她修长的双腿,他又向前挺了几分,开始快速的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整个纤瘦的身躯已经被晃得花枝乱颤,他冲撞的厉害,将她高高抛起又丢下,每一次的冲撞都深入花心,狠狠地带了情绪,一下重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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