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爱你,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全都一样,只有你不同的,从来不管生死的我,却有了想与你白发老去的渴望。我好爱你,在没办法给你最深依恋的时候,痛苦着也懊恼着。我好爱你,闭上眼睁开眼,都是你的一切,你的笑你的哭,你的无所谓你的冷漠。我好爱你,只有你会使我觉得寂寞,除了爱你除了想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我爱你。”
本来悲凉的脸上,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告诉,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的他霸道而别扭,像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子霸着自己玩具那样的有着恶劣的占有欲。但是,一次,田洱从混沌中,看清了这个男人眼里的寂寞,看到了这个男人心里的伤,看到了这个男人眼里的自己,如此凄凉却还抱着一丝希望的自己。
双手还抓着男人的衣,田洱重重地垂下头,双手臂枕着她的额,“……你,眼里看到的,是我还是……花容?”这个问题,让被她抓着前衣的杀华因告白而激动的脸上,施染了一层悲伤,对自己的悲伤。
这个问题,她不是在问自己,却是问的另一个男人。
“无、无所谓的,无所谓的……”垂下痛苦的神情,他欺骗着自己,自欺欺人地说着无所谓的,都无怕谓的,再痛就深藏在心底,无所谓的。
杀华的‘无所谓’让田洱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就像个初世的婴儿,哇哇地不管世俗的,只管着将一切哭出来,那么多的委屈,那么多的痛苦。
屋里的哭声,传到了屋外,传进了某些人的耳朵里,传进了某些人的心里。
快乐,慢慢逐渐远去。变得渺无音讯。
那之后,花容便没再出现过了,没有谁来解田洱的疑问,她自己仿佛也不在意了一般,一次都未再提过。最近,连杀华也变得很忙碌,以前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身边。此时已不在了。
偌大的院子,明明以前不管在哪儿都可以悠然自在的,为什么此时会觉得如此寂寞难静?闭上双眼,感受着从天上投射下来的阳光。田洱装作一切都无所谓。
“主子,这是您最爱的碧螺春。您尝尝。”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该是冬晴的,田洱这么想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小矮桌边弯下腰的女子,她平时冷淡的脸上含着浅浅的笑容。将手中的茶放下之后,再从盘里取出桂花藕粉糕和一些田洱喜欢的点心放在矮桌面,然后将原来矮桌面的那些原封未动过的点心取走。
是了,这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其实不喜欢那些味浓的点心,但不知道其实她不喝龙井的。
伸出手,“你来了。”那声音,平淡得让人心疼。冬晴赶紧放下盘子过来任她拉着手,脸上努力地笑着。“主子,冬晴来伺候您了。”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悲伤的主子。仿佛这一切都远离她而去,就连那暖热的阳光都照不到她了,那么冰凉。是否,她已经知晓了一切了呢,是否,已经感到力不从心无力继续了呢。
笑了笑,田洱伸出手,轻轻地抚平冬晴那微微蹙紧的眉宇,“莫伤心,莫为了我坏了心情。”这么美的一个人,而且心地善良又单纯极了,该得到幸福才对啊,怎么可以为了她而变得如此难过呢?
任着田洱抚着自己的额与眉宇间,冬晴觉得自己的眼眶好热,鼻子都是酸的,从来没有过的这种心情,她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就是十分难受,不想看到这样的主子。
“……冬晴哪里也不去。”只要陪着主子您就行了,她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位新主子。
扬着唇笑着,田洱说:“傻瓜。”另一只手,在身侧紧了紧,田洱终于收回了手,移开了头,视线不知望向了何处。为什么要跟着她呢,她都已无容身之所了,她连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还跟着她有何用呢?
田洱的悲伤,让冬晴落着泪,低头收拾被她撤走的那睦田洱不喜欢的东西,起身走开了,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立在田洱身边不远处,静静地候着,她没办法装所无所谓,所以掩饰不去那为了田洱而难过的神色。
带着这种心情,田洱又睡着了,明明被阳光照着却感觉不到温暖,那么的冰冷,直寒进她的心时底最深处。
最近的田洱,变得很虚弱,非常的虚弱。
每日睡睡醒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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