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不能问的,问了之后,伤的是自己。
如今,田洱已经可以慢慢地走路了,虽然那个男人一而再地强制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但练练脚力倒是可以的。现在的田洱出奇的清闲,偶尔画一下稿件,楚清凤来取的时候会跟她禀报关于店里的状况,一切都好,就是大家很想念她这位老板。至于闲事,就是书永不知为什么与书恒吵架了,吵得很凶,二人现在分开地方办公,见面不说话……
“嗯?书永竟会不理书恒?”多新鲜的事啊,田洱一脸的歪主意,“要不,我今天去店里瞧瞧?”她看着禀报事宜之后的楚清凤,只见他一顿,随后一脸的懊恼,似乎很和一悔将如此八卦之事告诉她。
“这……”好像,某位大神不允许她随处走动的吧?
“别这啊那的了,就这么定了。”田洱璀璨一笑,朝候在一边的冬晴开始,“你备一下马车。”
冬晴这下为难了,“主子……”她怎么向少当家交待?
看冬晴一脸的为难,“这什么这?快去呀。”某人似乎忘了自己正在被禁足,兴致勃勃的,她太好奇了,有什么事会使那个黏死人的永书与书恒吵架,还么*地,见面互不说话?
不得已,冬晴还是去准备了马车,楚清凤怎么来的,现在还是怎么回去,他可不敢与周边布满不少冷气的老板,也不知怎的了,自从上回在店里受伤之后。这段家大神可管得严极了,自己跑来禀事都得先知会一声才行。
喜颠颠到到了裳衣阁,田洱敷衍似乎应了员工的热情问候,直奔进裁室。里头果然只看到书恒一人在,那个只长个子不长脑的书永大约在别的房间做活了。
见到久违不出现的田洱,书恒还是愣了一下,唤了一声:“……老板。怎么来了?”据他所知,老板的脚伤还未完全康复,还想着短时间内见不着的。
“嘻!”田洱朝其一笑,“我好得差不多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们。”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术不正地笑得十分的暧昧,不明所以的书恒只是愣头愣脑地应着:是。
“哦,对了,书永呢?”田洱笑得十分的恳切。关问着自己的员工。被问的书恒脸色一变。十分的不自然。“他……他在旁边。”
“嗯?他去拿货了吗?”装傻充愣田洱可真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太厉害了。
有些不自然地抓了抓手,“他……他在旁边的房里做衣。老板要找他吗?”这才抬眼看田洱,眼里因那份紧张掩饰不去。那双柔和的眼给人可怜楚楚的模样,使得有着恶劣性极的田洱那恶劣因子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头一撇,田洱咬牙忍着这种恶劣因子的滋生,这么好的一个好男人,她若欺负过头了,对方以后恐惧女子而找不到老婆她就罪过了。
“老板?”见田洱忽然撇过头去,身子因极力忍着什么微微地颤抖着,让书恒十分的担忧,莫不是身上的伤又疼了?
好容易忍住,田洱把头转了回来,露着和蔼可亲的笑脸,“没事,没事。对了,听说你想招个学徒?”这可是大事,她身为老板,关怀一下十分正常合理,无可厚非的。
点首,书恒有点儿犹豫的模样,“最近消耗量大,人手不太够,也为了日后,招学徒也是很正常的。”一般有些历练的裁缝师都会有自己的学徒,然后中意的要来做徒弟也是很多的。
摸摸下巴,“嗯……?我记得你们书家的裁缝绝技是不让外人的,难道你要招外人?”有趣了,是什么事使这柔和之人改变如此之大?
更加不自然地转开头,“嗯。”
好吧,欺负这般柔和的人,田洱会有罪恶感,于是她找了个地方坐下,冬晴这才去准备茶水。招招手,让书恒坐过来,田洱一副有事商量的模样,书恒也不敢不做。
二人坐好,书恒有点害怕田洱那过于锐利的目光。明明是名女子,却有首叫人不寒而栗的锐利目光,好像一把刀子,可以将人由里至外解剖个彻底。
“书恒啊,你觉得你老板我这个人怎么样?”田洱先发制人,用着懒洋洋的口气寻问着这个有些拘谨心虚的人。
眨了一下眼,书恒微垂了眸,“老板是个好人。”这是他的心里话,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遇到如此厉害却又如此心好之人,诡计多端却又有一副善良洁白的好心肠。
这回换田洱眨眼了,“噗,你还是这么可爱啊书恒。”她笑得有点儿过份,也不管对方怔过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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