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扬鞭马儿就开始跑了起来。
轻风过耳,驰骋永远是神往的。段苍玥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绕了些人稀的街道而行,虽远了些却也通畅无阻,跑起来也叫人舒心。
田洱很高兴,双手抓着马鞍,而握在她手上的,是男人的手。虽脸红害羞,却更多的是菡萏萋萋。
这,该就是白马王子的故事吧。
大约是知道田洱喜欢,段苍玥还在城东一带兜了好大一圈,这才回府,回到府时有人正候着,说是老夫人有急事让二人过去,田洱抬眼与段苍玥对视,没等她开口,他先开了口:“我去便可以了。”将人抱回了别苑,也没让她一同前去。
田洱是很不想去,下午的事情,她多少有话想问那老女人的,可想起那老女人阴沉的模样她就不想面对,难得段苍玥没让她去,便也落得个轻松。
不多久,段苍玥很快便回来了,也不回自己的浩瀚轩,直接来到田洱的别苑,瞧那人还像方才自己离去那般坐在那儿发呆,笑了笑便走了过去,“想什么如此入神?”
恍惚回神,看到去而复反的男人,诧异了,“这么快?”
笑着去搀扶要起身的田洱,“不快了,是你想得太入神。”是什么事能叫她如此入神呢?
走出屋子,来到廊前,田洱坐在那儿吹着院中好空气,“也没想什么。”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大约真的破相了吧。将田洱的举动看进眼里,段苍玥以为她在意这个,“不碍事的,这脸能治好。”至多不过时间长一些,但会能消掉疤痕的,现在首要的是将伤治好。
抬眼望着这个风逸俊美的男人,“我若破相了,你还要娶我?”这人分明对自己是没什么兴趣的,看了自己的身子都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是为了娶她而娶她吧?
折下身,段苍玥也同坐在廊板上,“不管你是瘸了还是破相了,我还是要娶你。”带着情宜地回视这个女子,他说的是心里话,只是听在对方耳里,又是另一种滋味了。
“……与我成亲,就这么重要?”不惜娶个跛子和毁了容的丑女。
知道田洱又误会了,段苍玥这次没伤得有多深,温和地露着微笑,伸出手去拈她已长得很长的发丝,“我说过,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娶你虽然当初也算得上心术不正,如今却也是真心的,你信不信都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他是真心想娶她了,真心想与她结成连理,共度一生。
毕竟,也许他们的一生,并不长久,甚至会十分的短暂。
感觉那一丝淡淡的哀伤,仿佛就像个杀手锏,田洱无话可驳,只这般看着这个男人。
伸出手,田洱头一次主动依偎进男人的怀里,环住其结实的腰,“我自然也不会后悔的,只要你不后悔。”只是这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她一点想法都没有了,状况那么多,她不知哪条路是正确的。
血液有些沸腾,面对田洱第一次的主动,段苍玥觉得自己也只是个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此时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有些笨拙地伸出手,将人更紧地搂在怀里。
“我是真心想与你举案齐眉,共度一生。”不是什么计谋,也不是什么为了谁。
气氛好了,亲吻什么的,理所当然。
双手抓着男人的衣,田洱觉得脖子仰得有些酸,最要命的是……没有空气了!
好不容易得了放开,田洱努力地喘着,觉得这空气真是……他玛的重要啊!是谁说接吻是最美妙的事了,劳资次奥死他!每次都断半条命似的,她怎么没觉得接吻有多美好?
看田洱那半张脸都红了,段苍玥双眼变得深沉,手还搂着对方的小蛮腰,笑道:“都这么多次了,还学不会。”说着另一手轻轻地抚上那被吻得有些微肿的红唇,这从眼里含着雾水,模样就更加楚楚可怜了。
好不容易喘过气,一听这超打击的话,田洱瞪眼,“谁、谁说我不会了!”她、她只是有一点儿还没习惯,谁天生就会的?
段苍玥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有哪个女子会连这种事情都争强好胜的?
“好,你说你会就会吧。”多敷衍的一句话,激得田洱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脸又红了,怒的。因为另一边包着不能扯动,田洱此时的模样有点儿猥琐,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告诉你,我也有很厉害的时候,你莫小瞧了!”对男人的敷衍一般的神情,她就是十分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