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红褙子衣女子同样一步一步行了出来,与那大红深衣女子撞面时,她双手交叠于腰间,朝那大红深衣女子微垂首,福身。等大红衣女子行过之后,她一步一步往前,端庄秀瑞,来到台前,望了眼观众,再次双手交叠于腰间,朝台下所有人,福身,行礼。此一次,仍有一次闺秀或是书生,揖礼,回敬。
水红褙衣女子起身,垂眸,转身回行。
又与同时,从里头行出个深衣书生模样打扮的青年男子,头戴儒巾,十分秀气,手握着一本书,面无表情,一步一步行来,二人相迎,女子仍是福身行礼,而那书生左手搭在握书的手上,推身向前鞠行,一拜。
二人错肩而行。
书生来到台前,举起了手中的书,朗朗念诵:“吾有布衣之心,子有衮冕之志,各从所好,不亦善乎?”念完,朝下抱手揖礼一拜,重起身回转。
同时间,从里走出来两个系着冲天鬓小童,一男一女;男童一身麻衣束腰长深衣,女童一身曲裾儒衣,面如玉雕粉琢,行到那书生面前,双手抱握,腰弯于下,手与额挤摆,喊了声:“老师!”那书生微点首,越过二人。二童行至台前,双双抱手齐额,朝着下方的人行礼声喊:“诸位,安好!”
当下,人群中有一小童“哇”的一声就哭了,扯着喊:“娘……娘,要衣裳,要新衣裳——”小童的声音很大,惊醒了看得入迷的观众,而小童一边摇着他的娘亲,一边指着上头台上的两小童哭喊着。
台上两小童恍若未闻,行过礼之后,转身往回行去,此时行出来一女子,女子着了一身白底紫边的褥裙长衣,手中一把清扇子,摇摇曳曳地行了出来,与那两小童迎面之时,小童再次行拜,那而女子只朝二人微福身,便继续前行。
没有人哗然,只有全神灌注,似乎每一个行走出来之人,都那般庄严肃穆,不容小视,亦不容轻蔑了。
高台座位上的那些个大人物,眼里尽是赞赏,知府大人又道了一声:“奇才,果真是奇才也!”这种场秀,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如此新颖,如此不拘小节豪放不羁!
听了知府大人的话,木老板可就乐了,“可不是奇才,当初小民就是看上了她这一点,若能收到我翼下,必定又是一支强树伸展啊!”
旁边有人调笑了,“就您也想收那田老板?可真是笑话了,听说那可是段家当家里的人啊。”
旁边的楚雨珩听闻,不语,目中含着笑。听闻那琴声一变,在众人忽然的惊呼中,行出来一位女子,一位横扫方才那此清透或高雅的女子,一位美得叫台下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的女子,就是高座上的大人物都露了贪婪目光的美人儿。
她艳美绝伦,她婀娜多姿,她貌惊九重!
这样的一位美人儿,身着一身长衣,一步一步行来,在台边围着行,每一步都勾人心,销人魂。而此时的乐声,激盎且优美,净净将这位美人儿衬托得无与伦比的美。
美人儿行了一圈,步步生莲,独独她面带着浅浅的笑,笑落了一片爱意。
行回到里头,却未如前见的那些人一般进退出去,而是又见一身影出行来。若这位美人已美得叫男人心碎女人心伤的话,那么这位男子的出现,便是惊艳全场,绝美得叫全场每一个人,不管男女,不管老少,都忘乎了呼吸,忘乎一切,只是本能地盯着那人在瞧,死死地盯着,连眼都不敢眨一下,似乎要将那人的全部,都深深地烙印在骨肉里。
面若寒冬之雪梅,色如春晓之莲,眉如墨画,唇如桃瓣,目若秋波,潇然一身风华,全在眉梢;颠一世韶华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美。
绝美!
如此绝美的男子,身着一身简单玄衣,腰束一条宽带,冰白色的衣上,绣着雅致的青竹,还有那一朵朵隐隐可见的红莲,不染淤泥,清洁一身;万千青丝不扎不束,飘飘逸逸,高云履裹了一双修长的腿足。负手于背,一步一步行至台前,在台前站时已有些女子受不住,晕了过去。那些护卫待人赶紧将人抬至别处好生安顿。
微颔首之后,行回了台里,与那美人儿一道,双双再一道行了一圈方回了搁里,同时,也带走了所有人的一片心。
乐声一顿,消了方才那幽幽之声,换取是一阵澎湃激昂声再起,先前退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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