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微微一红,冬晴抿着嘴却未有答。其实不过是个简单不过的问题,可对冬晴来说,犹如拷问,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心虚。瞧她这模样,田洱倒有一丝诧异,她以为冬晴该是个更深沉厉害的角色,怎么一发觉有被拆穿的可能,竟如此这般慌乱不自觉?也不怪冬晴,换了旁人,她自是很有自信瞒得过的,而田洱只是在那些细微的地方发现她的破绽,挑破了她才会如此紧张。
得不到回答,田洱继续往前走,似乎从未停止过一般,走得一步一稳,问得那般不上心。
“……”冬晴脸上有愧。
猜对了事情,田洱脸上倒不见有十分得意高兴的神情,眼里却有着一丝的不愉快,只是没表现得太明显,导致行步也快了三分,大步流星似的,冬晴吓得赶紧快步跟了上去,明知道眼前这主子不太愉快却也说不得真相。
回到段府,田洱让大家意外的是,她没往别苑而去,而是直走向睿仁堂。
自段苍?回来的第一天一同去过一次之后,她再未踏足那日日焚香的院子,今日到来,无人不差异。
睿仁堂的大丫鬟远远瞧见到田洱,赶紧入内禀报,待田洱到来时,那大丫鬟正好出来,福了身行礼道:“少夫人,老夫人让您进去。”
随意点点首,田洱脚跨了入内,心却道:这睿仁堂的丫鬟倒是伶俐得很。
冬晴心中有丝忐忑,尤其见到田洱一反常态来见老夫人,心里拿捏不准,一瞧见人走了入内,赶紧调头离开,不过很快又赶了回来,而田洱还在堂内与老夫人相谈。
今日的段老夫人并没有跪在堂中求神拜佛,而是捧着一本佛经在细细念读,感觉到来人这才抬了首,略平凡的脸上带着慈祥,十分温婉,“难得你过来。”说着,便在大丫鬟的搀扶下,坐正了身子。
田洱就站着看着,这段老夫人分明年轻,可一举一动,做得跟个老太婆似的,也不知她是装给谁看。努了努嘴,田洱给了个温和的笑脸:“是啊,多日不来,实有不孝之嫌,难得今日得闲,便过来给您问安。”说着,微拘了腰,算是行过礼了。
段老夫人也不诧异田洱的到来,听了她的话也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方道:“?儿忙,不想你也忙得很,前些日瑜儿过来,兴高采烈提及你所行之事,本不是见识宽广之人,也说不准好坏。”段老夫人说得极慢,娓娓而道此,便顿了顿,抬眼望着不卑不亢的田洱,继续说:“好歹,你也是段家当家少夫人,若没必要也该避嫌着些。”
这是在怪她一妇人抛头露面?
无所谓地笑了笑,田洱当作没听到似的,将今日所来的目的说出:“我听说,老爷生前曾将一特别珍贵的物件赠了老夫人您,今日我事出有因,想借来一用,不知可否?”
说着,田洱死死地盯着段老夫人的神色,果然轻而易举地发现了那微微的一顿与变了变的神色,心中不禁高兴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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