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已经威胁上了,田洱都已经不想再责备自己站出来了,思位一定,换了个态度,“若这闲事我管定了呢?”有时候脾气上来了,也不过一句话。
那些全真派的人一听,本来还假意好说话一下,现在全都露了凶相,用剑指着田洱的鼻子,“那就看你有何本事了!”
说着眼看似乎真要动手,田洱大惊,举手大喊了一句:“谁帮我摆平这伙人,这五百两就是他的!”其实她根本就只是喊着拖延时间,并不相信会有谁敢跟这帮人作对,至少没有手无寸铁的百姓可以对付得了这些手握兵器的帮派人员,她只是想着,这样喊多少动摇那些百姓的贪婪,跃跃欲试的劲头,也可以唬一下眼前这帮人。
果然,这些人怔了一下,看了看周围,似乎在预防着有谁忽然冲出来,而田洱刚才喊的时候已经在背后使劲摆着手,意思是让周拓赶紧逃,这才是她本来的目的,谁知这人不知是蠢呢,还是反正不急,总之就只是站了起来却并未有走掉。
按田洱预料,这周拓趁机逃掉了,她也不过只是路见不平,这些名门正派必定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可是没想到这人反应真是迟钝真竟没有看准时机逃走,此时她心中只有两字——完了。
一阵轻风吹过,带起了田洱那并不长的秀发,只觉眼前似乎多了道身影,眨眼之间,前面的一伙人手中的兵器全掉落于地,而他们却只是怔在那儿,僵着全身连动都忘了。
田洱觉得自己举着的手上的银票空了,再看眼前,是个戴着斗篷之人,一身的黑,手中正好就拿着她的银票。再看那伙人,都惊退了几步,似乎根本无法相信,有人竟能在一招之内,夺落了他们手中的兵器。
那黑衣斗篷人转向田洱,冷冷的一句:“多谢。”似乎是在谢田洱的这五百银,那声音低沉沙哑,应该是个内力厚实的江湖人士,一身剑客的打扮。田洱有些木然地摇首,“……不客气。”应该是她道谢才对。
那些全真派的人一脸的不甘,这种耻辱是对武者最大的挫败,他们自知是没办法斗过眼前这个蓦然出现的斗篷男人,只得捡起地上的兵器,撤了。
看那些人,离去得那么干脆,田洱有些咂舌,心说:原来这就是江湖人的做法?
而这边一看,那斗篷一身黑的男人也默默地要离去,田洱赶紧追上一步,竟然伸手去拉人家的衣,她当时根本不知,在一个高手面前,这种举动是有多危险,因为他们会本能地消灭忽然靠近的任何人与物,在,而且,取人性命,通常不过眨眼之间,无需要过多考虑。也幸在这个人,在那一刹那控制住了杀意。
田洱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见那人停下来,转首回看,尽管看不到对方的表情,田洱咧嘴一笑,说道:“可不可以还二两回来?”说的人,一脸的恬美的笑,跟个无邪的孩童似的,看得人都不禁为之动容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