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上刺刀,等最后的段苍?时,大家前面都看得既惊悚又有些逗趣,这会儿他一握着在那离架子还有一丈远便不再前行了,无风起浪,黛紫衣裳有些飘逸。
“嗖!”一声响,闪电般,大家甚至都还未看到那刀飞出去,可定睛一看,那刀已插进了肉里,入肉三分,还吞了半截刀柄似的。众人一阵惊呼,何正也有些汗,他是没想到一脸温和笑容的段家当家,亦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若他们最后无招,夜里劫狱,想必也未必不会成功……
“大人,可请忤作上来验证吗?”田洱看了看那几道刀痕,又提了个要求,都得到恩准了。
忤作是个五十多岁的瘦小之人,不知是不是眼不好使,半眯着眼在那半头猪肉上来回检查了好几遍之后,回答了田洱原问提出的问题,“这五道伤口,若说最接近死者陈大胸口上致命的那道口子,应属第五刀了。”
他话一出,所有人“哦”了一声,忤作又道:“这伤口细腻平整,一刀毙命。”他摸了摸下巴,“不过,这个伤口更整齐些,大概是因死后所致,才比活前所致要细整的结果。”
田洱点点首,颔首算礼,“谢忤作先生的见解。”
忤作点点首之后,何正摆手许了他退下去。这一出虽然也有趣精采,可大家未必看得懂这是何意,田洱取出了一张纸,“这上面的印子,便是忤作从陈大尸体上印下来的伤痕,大家看得出,的确与第五道口子很像,对吗?”
“……这么看,的确是比较吻合……”有人提出,有人议论,就连师爷也与府尹议论。
田洱一动,与第四道伤口一比,“请问,这两伤口,如何?”
众人看得不完全清楚,但公堂上之人看得可清楚了,师爷代何正答了一句:“最不吻合。”
一笑,“那么,大人可知,为何最不吻合吗?”
何正只眨了一下眼,似乎有些明白,所以什么话也未说,倒是百姓极是好奇,已在那边喊着问为什么。田洱笑了笑,这才说道:“那是因为,凶手和大家一样,都是用右手的,而第四道,却不是。”
“……哇哦……”众人喧哗,因为第四道口子,是嫌疑人方立刺出来的。
瞧见所有人似乎都有些不置信,田洱心未被影响,又道:“这五道口子,师爷的这道口子最不平整,那是因为,架子上的肉跟人站在那儿一样,用力撞便会往后移动少许,而师爷力气又不是太大,以至第一刀,未能彻底插得深入,所以会有稍稍的一顿之后,再发力插进去,其实等于是有两刀口子重叠在一起,所以伤口才会如此不平整。”
“而,这位官差大哥就不一样了,他有练过家子的,一身力气自然比师爷大得许多,可是,就因为力气很大,所以第一次刺出去未能控制好力道,所以这一刀进去,刀柄也进入了一分,口子自然是最扩的。”
移了一步,田洱与第三个口子对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