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难道这个时代的人出门,都得这么做吗?还是,只要是女子出门都需要蒙巾?
段苍?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田洱长得如此之貌美,若不蒙上,定会若来不少的事。”
一听,田洱第一个反应便是翻白眼,然后没好气反驳:“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蒙的是你才对吧?你不知道你都快把旁人的眼睛给望穿了!还好意思说我。”
边说边赌气似的掏自己的衣袖,她记得兰儿给她穿戴的时候,有往那里面装了一条白色的丝巾。她当时嗤之以鼻,心想自己十七年来可从来没用过那东西,来这个时代没那么多灰尘了更不用带了。没想到马上就派上用场……真是巧了去了。
终还是叫她给掏了出来,段苍?对她那粗鲁不雅的动作完全没当一回事,正好奇着,便见她取出了白巾朝自己的脸上来,还非常认真着开口:“你也戴上吧,省得你给我惹来不少麻烦。”
那小大人似的口吻,听得段苍?想笑。
“这么一遮挡,变得更神秘了,不知会不会事得其反?你有这么美的一双眼,如果还是被人看上了,硬要看你的模样,那就真的亏了。”田洱对着自己的杰作有了些隐忧。
“田洱真是温柔。”段苍?就这么浅笑着脱口而出,仍是那温和的声音,清澈悠然的。回应他的,是田洱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得那两只迷人的桃花眼都敛成了两湾月牙,可爱极了。
“苍?才是温柔,我没想来穿过来会先遇到像你这么好的人呢!”她眯着双眼笑说话间透露了一些讯息,“如果我爸妈知道司徒木第一次预言错了,肯定要笑死的。你可不知道那司徒木是我们家族的预言师,平时拽得不得了,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就算了,还整天跟个‘我是大爷’似的,天天使唤我!”一说起家里的事,田洱就有些忘了形,握着小拳头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口中的那个叫司徒木的预言师给生吞活刮了。听不懂田洱一大串话的意思,就只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是叫她非常在意的。段苍?微微地眯了眯眼,很快便恢复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口气还是那么温和而淡然,“是吗?”“可不是!”田洱没发现对方的那一丝极微的变化,还沉浸在那气恼之中,神色又一转变,“算了,不说那个人了,我们这样走出去,真的没事吗?”两个人可都蒙着面纱,怎么让她觉得,这更让人在意更加惹眼了呢?
事实上,她真的多虑了,因为满大街上,带着面纱斗篷甚至面具的人还真不少。甚至看到一些,穿着分明是粗衣麻布,都还带着斗篷,放下蓬帘遮挡了脸。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这个地方很流行这样?这里的文化跟阿拉伯人一样?一生都要蒙着脸?”可,也不对啊,这蒙面的可是男女都有,且男性更多上一些。
大概是太震惊了,田洱都把心里所想给说了出来,身旁的段苍?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