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爷府。
秦长青正在品茶,似乎抿一下不过瘾,咕咚一口,把一杯茶喝光。
李焕儿正在嗑瓜子,身边也放着几碟果脯、肉铺。
“相公,丘神绩的死,真的和你没关系?”
秦长青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李焕儿,“是程伯伯一刀把人给砍了,和我有啥关系?”
“你不撺掇,卢国公能砍人?”
“……”
秦长青懵了,“我撺掇啥啊?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要说撺掇,也是你的好弟弟李为善撺掇的。”
放下手里的瓜子,“我还是觉得为善不会这么做的,想杀人讲究一个证据,哪有说砍了就砍了的?”
“我哪知道。”秦长青叹了一口气,“程伯伯也真是的……”
“相公,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李焕儿拿起一块牛肉干,“丘行恭把账还算在咱们家头上了。”
“……”
秦长青:我特么居然无言以对。
被一个蠢货给盯上了,绝对是麻烦的事情,这货手底下有很多忠诚的武卒,再加上丘行恭本人善食人心,万一这货和自己拼的鱼死网破,还真是一个麻烦。
“我让瘸叔又给我准备了一套软甲,以后出门穿三层。”
秦长青一脸无奈,冤有头债有主,你去百骑司死牢,去干掉老流氓不行吗?欺负我一个小小县侯算什么本事?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秦长青也是被丘行恭气的半死。
换成谁,谁都生气,更何况还是瑕疵必报的秦长青呢?
但眼前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外戚里面还有什么人值得信赖的?”秦长青问道。
“外戚?”李焕儿摇摇头,“最值得信赖的外戚是长孙家,其余家的外戚都百搭。”
答案秦长青似乎早就想到了,但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心里更是狠狠的咒骂了一翻:这群外戚,没用的东西,各个都是酒囊饭袋!
“少爷。”
这时候,唐毅进了前堂,“蜀王殿下回京了!”
“李恪?”秦长青一愣,“他不在外面开疆扩土回来干啥?”
“不清楚。”唐毅地上一封拜帖,“蜀王殿下走得是陆路,不是水路。算算时间,也快到秦家庄了。”
在城西。
一队人马,规模很大。
为首的一个黝黑黝黑的小青年,胯下骑着一匹汗血宝马。
出了长安城之后,用力一夹马腹,直奔秦家庄。
身后,一群禁卫紧随其后,掀起一阵尘土。
粗略的看一眼,足足有近百骑。
“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李恪扭头看看身边的武将。
“少爷,打听过了,是丘神绩被卢国公砍了。”
“砍了?”李恪一愣,“就一刀砍了?多大的仇恨?”
“没仇,据说是丘神绩倒卖右吾卫军械。导致程知节出海的时候损兵折将。”
“活该,老流氓咋不砍了他们全家呢?”
李恪一脸鄙夷,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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