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跟新}()玉宁情不自禁地就将他灼热的唇覆盖在浔阳的樱唇之上。
玉宁温柔地舔舐着浔阳的双唇,那犀利而灵活的舌头很快便不安于唇舌之外,它轻盈地撬开了浔阳的贝齿,浔阳感觉到了快乐,感觉到了这个男子给予她的快乐,这快乐是她喜欢的,也是她梦寐以求的。懒
浔阳轻轻地推开了玉宁,道:“玉宁,你想我吗?”
“那还用说?”
“我也想你,我这几天背了一首词,正好可以表达我的心声,我吟诵给你听!‘秋风清,秋风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风陵渡,峨眉雾,愁思夜袭藏无处,脉脉情谁诉?,夜不寐,人已醉,残酒余羹话斜晖,盈盈仍有泪?,思君苦,恋君苦,华山一别无觅处,余生与谁度?,妾疲惫,妾憔悴,此爱无缘终不悔,拭去眼中泪。’”
浔阳深情的吟诵深深地打动了玉宁,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一番温存之后,玉宁觉得身体有的血液已经沸腾了,他一把将浔阳抱了起来,然后将浔阳发到了那张窄小的床上,随即身体便盖在了浔阳温润的身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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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的舌头温存地吻遍了浔阳的每一寸肌肤,将他的思念与爱意都融化在那深情的香吻里。
欢愉过后,当玉宁疲惫地躺在浔阳身边的时候,浔阳却半直起身子,将玉宁圈入了怀中。
“玉宁,快乐吗?”
“快乐,当然快乐,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和你在一起的快乐了!”
浔阳笑了,道:“那如果我要你一样东西来交换这种快乐,你愿意吗?”
“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别说是一样,就是一百样,我玉宁也愿意!”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玉宁正色地说道,随即,他又叹了一口气,沮丧地说道:“算了,不过是幻想罢了,只要我的母亲在,她是不会允许我们结合的,也许,也许我们一辈子都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在一起。”
浔阳微微一笑,道:“如果你的母亲不再握有西楚国的生杀大权,那她还能阻止我们在一起吗?”
“不再握有权利?浔阳,你在开什么玩笑?时下谁不知道,我父皇病重,朝中的一切权利都握在我母亲的手中,她怎么可能交出权利呢?”玉宁满脸狐疑地说道。
“呵呵,你只说对了一半!你母亲手中握着权利,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你一位朝中大臣真正畏惧的是你的母亲吗?不,不,不,不是你的母亲,而是你母亲背后的皇上,也就是你得父亲,我的皇兄黎云冉,是因为他是当朝的皇帝,所以你的母亲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才拥有了至高无上的皇权!假若,假若换一个人做皇上的话,那情形会是什么样的呢?玉宁,你想过了吗?”浔阳咄咄逼人的目光望向了玉宁。
“换一个人?公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盼着我的父皇驾崩不成?你,你安的是什么心啊?”玉宁的脸上显出了愤怒之色,气冲冲地看着浔阳。
“玉宁,别生气,别生气,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父皇也是我的皇兄,我怎么会盼着他驾崩呢?但是,你父皇的病,你也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现在宫中正在匆忙地为你的四皇叔完成大婚,还将你的奶奶接到了宫中,这几日,我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我的二哥已经病成了什么样子,但是从宫中最近的一些事情可以看出,皇上大概已经意识到他的时日可能不多了,所以想在身前将一些愿望了却,你的母亲也正是因为这个,才积极筹措你四皇叔的婚事的!你也是个明白人,难道就没有看出来吗?”
“这个,不瞒你说,我当然也看出来,可是我……”
“我知道你的心里难过,我也知道你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是玉宁,你应该明白,一些事情,是不由得你不承认,不认可,它就不会发生的,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所以,我们大家都必须做好准备,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
“那依你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准备呢?”
“这就得取决于你的态度了!玉宁,你是当朝太子,万一你的父皇驾崩的话,那么继承皇位的人理所当然地就是你,而你对朝政向来都不感兴趣,你现在就可以想一想,这日后执掌大权的人依旧是谁?”
“当然还是我的母亲了!”
“就是啊!那情况还不是就和现在一样,即使你真的有朝一日登基做了皇上,我们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还是得这样头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在一起,情况或许比现在还会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