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样才能算得久,"永乐边说边从女人腰侧掏出手机,二话不说打开车窗,手腕一甩,手机连个影也没就飞出去,"妳说是吧,东姨?"
假惺惺的笑容,霸道的手段,在在说明永乐没有’开玩笑’。
之后东恩雨不再说话,甚至也懒得反抗,她倒要看看永乐如何’算帐’,这笔两年前欠下的债,又该怎么还。两小时后,出租车绕过最后一个拐弯停在温泉旅馆大门前,永乐爽快付了车钱,二话不说拽着东恩雨下车,两人行动怪异地走进温泉旅馆。
由于是冷门时段没什么客人,一群员工站在柜台边聊天,当她们看见东恩雨和永乐出现时立刻禁声。顿时,所有服务人员都愣在原地,只有永乐脸上带着笑容,尽管这笑容有些僵硬,她见服务人员有些迟疑,马上摆了摆手笑道:"没事,只是吵架罢了,我们俩开间房,谈谈心就没事。"
东恩雨还来不及搭话,便被永乐掐住侧腰,警告意味大于*。
服务人员被永乐的话唬得一愣一愣,最后还真给她俩开了间双人房。
永乐拽着女人进房,门刚掩上,她便顺手将东恩雨推了出去,只见对方一个踉跄跌坐地板,日式装潢地板铺了层塌塌米,即使摔了也不会太疼,只是东恩雨不满永乐的对待,一双柳眉自然地蹙起,她刚开口,永乐却悠哉地绕过长桌往露天浴池走去。
没多久,只听见水声哗啦啦响着。
东恩雨已经坐直身子,永乐从阳台回来后只顾着喝酒,她把冰箱里的付费酒水全摊在桌上,一个人灌了一瓶又一瓶,过程中女人都很安静,在对方表态前,东恩雨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她和永乐相处过,知道她的脾气和性子。
正因她不按牌理出牌,才特别麻烦。
喀!
啤酒瓶一扁,永乐舔过红润唇瓣,双眸直直盯着东恩雨。
"妳现在有三条路,"女人摇晃着脑袋,随手一扔,捏扁的酒瓶滚到东恩雨脚边,"一,我直接在妳腿上打个洞,以报妳污辱我专业的仇;二,让我揍妳,直到我气消为止;三,跪下给我磕头道歉,然后立刻离开北区,要是再让碰上,见一次打一次。"
三种选项,却没一个是东恩雨敢选的。
永乐笑着拿过最后一瓶啤酒,开罐前,她抬了抬下巴,淡道:"妳的答案?"
东恩雨抿起双唇,看着永乐将啤酒一口一口饮下。
良久,她缓缓摇了头,几乎同时,永乐将未喝完的酒罐狠狠砸向女人,些许酒水洒了女人一身,东恩雨垂下头,只见永乐暴跳如雷地跳起,她跨步来到女人身边,虎口一张紧紧箝住对方的脸颊,让东恩雨无法逃避地与她四目交接。
摇头,也只能有一种解释。
永乐的笑容几近狰狞,她凑上前,贴着对方的唇瓣道:"妳不选,我替妳选。"
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相较永乐的急躁,东恩雨可说过于老神在在。
她眼神往旁瞥向阳台,忽然淡道:"水满了。"
露天浴池淌下温泉,随着哗啦啦水声,清透宛如瀑布的景象映着满院蒸气。
如果不是为了泡温泉,又何必注水?
东恩雨一句提醒,宛如木棍一棒打上永乐的脑袋,她一愣,半晌后呵呵轻笑。
"是阿,水满了,瞧我健忘的。"她低声喃喃自语,同时松开箝制东恩雨的手,慢悠悠地脱下外衣,不合气质的水蓝警服刚落地,永乐便扯着东恩雨的手臂,两人半拉半扯地进入满水的浴池,一时间水全漫了出去,水声尤其宏亮。
身子泡进水里瞬间,东恩雨有些惊慌,不过女人的表情始终镇定,并无破绽。
永乐到底想做什么?
无数疑问窜过心头,东恩雨深吸了口气,尽量稳住心神。
"没关系,在妳想好答案前……"永乐轻描淡写地说着,手劲却猛地一压,东恩雨猝不及防被对方压进水里,剎时温热泉水让她胸口一窒,双手被紧绑身后的束缚感让女人不断挣扎,她憋了口气,却支撑不了多久,就在她快窒息时,永乐扯着女人的衣领轻松地将她拉起,同时靠在她耳边笑道:"这游戏刚好消磨时间。"
语毕,手掌一压,东恩雨再次浸入水里。
挣扎动静不小,激起地水花洒在永乐张狂的笑容上。
几番下来,东恩雨已经快没力气。
她趁着仰出水面时深吸口气,再次落回水时双手使劲摆动,原本松动皮带被水的冲劲给解开,当永乐将女人拉离水中时,东恩雨双手一挥打掉她的箝制,剎时水花激散,彷佛放慢动作般,东恩雨长发贴在脸颊好不狼狈,永乐睁着双眼极度意外。
衣领一扯,两人剎那贴近。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於生出来了(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