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07
神一般的神女婆婆,神一般的娇羞,还说出了神一般的话,风清歌彻底五雷轰顶了。
这一刻,要不是自己还是处男,要不是自己怕痛,风清歌简直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他很想不解释。但是,偏偏他又有着一品牛郎般光滑健硕的胸肌和腹肌以及后臀还有帅样。很明显的很明显,是个女人就会误会风清歌的职业的,更何况是有着悠久职业经验的六婆。所以,不解释是不行的。
来,是时候该缓缓广播体操了。风清歌一声叹息,张嘴就想解释。可是,小嘴一张,他却嗬的一声粗声唤了,像极专业牛郎在床上搏命耕田的卖力模样。莫非,风清歌竟是被当场办了?当然,不是。他只是当场被踩了而已。神一般的神女婆婆,不知何时,就踩在他深刻的腹肌上做起了广播体操。
剧烈运动之前,确实就是该先做做广播体操热身的。特别是老年人。神女婆婆如此的举动,明显就彰显了她对养生之道的熟稔。也对,若不是深刻把握了养生的要义,神女婆婆又怎有如此神一般的精气神呢?专业,毕竟就是专业的。风清歌再次叹息,虎躯震震,饱含着热泪等着对方热身完毕再说。
一二一。二二一。三二一。神女婆婆头顶着擎天柱,极其抖擞地在风清歌的腹肌上蹦蹦跳跳,跳跳扭扭,中间还夹杂着一套优雅的扭秧歌,而且还绝无违和之感,堪称艺术。随着神女婆婆的舞步,风清歌像一条**的咸鱼在手术台上极有节奏的蹦蹦哒哒,差一点,就和对方达成和谐的共振了。
风清歌好痛苦,痛苦着等下该如何解释他不是牛郎。这,简直太他妈难了。这就好像是让一个大帅哥腆着脸说自己不帅,这不自己抽自己嘴巴吗?风清歌忽然很后悔自己的身材太好。除了痛苦,风清歌还很担心,担心神女婆婆年老眼花,脚步踉跄,一个不小心,就踩在不该踩的部位上扭秧歌了。
然而,很快的很快,风清歌就既不痛苦也不担心了,他在好奇,好奇着神女婆婆怎么舞扭了一半就不扭了。风清歌全身僵硬如僵尸,但不知为何,经过神女婆婆在他腹肌上一番运动之后,他的气鼎忽然温暖如初了,一股暖洋洋的真气开始从气鼎中转出通达着奇经八脉,以至于,他脖子忽然能动了。
大写地硬在手术台上,眼见神女婆婆忽然停下望向某方,风清歌下意识地就脖子转动也望了过去。
“哪位高人在屋顶上歇脚呀?”神女婆婆原来是望向屋顶的那个破洞,“要不下来一起玩玩?”
“嘿嘿嘿。”一阵老鼠叫般的声音从那屋顶上传下,“某家,只是刚好路过而已。”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神女婆婆顶着擎天柱,非常大方豪爽地邀请着,“人多才尽兴呢。”
“牙婆婆果然行家。”一阵笑声传下,接着一个鼠貌模样的活人就从屋顶破洞飘了下来。
“原来是小赶啊。”神女婆婆双手叉腰,抬着下巴,极其居高临下地盯着那鼠貌活人。
“牙婆婆,您明知道洒家花名叫赶宝和尚。”那鼠貌活人一脸霉相,“小赶小赶的,何必呢?”
“我说小赶呀。”神女婆婆完全不理那自称为赶宝和尚的人,“怎么你也有偷听墙脚的雅兴呀?”
“牙婆婆,洒家刚才都说了。”老鼠模样的赶宝和尚耷拉着老鼠脸,“洒家刚才只是路过而已。”
“都说了走过路过不要错了。”神女婆婆责怪极了,“来来来,赶紧的,今晚货色贼大爷的正点。”
“牙婆婆,你自用就可以了。”赶宝和尚默默地后退半步,“洒家对男人的兴趣不是很大。”
“你丫是对活人的兴趣不是很大吧?”神女婆婆凌空一个盘腿,就坐在风清歌的腹肌上了。
“总而言之,无论死活,洒家就是对男人提不起兴趣。”赶宝和尚又默默地后退了半步。
“既然如此,那老身就不留你了,请呗。”神女婆婆气定神闲地撸了撸头顶的擎天柱,逐客了。
“牙婆婆,您您,洒家是那种不懂礼数的人吗?”赶宝和尚马上就又站前了一步。
“奇了怪哉哉。”神女婆婆白眼翻天,“啥时候赖着不走也成礼数了?”
“误会了吧?”赶宝和尚赶紧再往前站上一步,“洒家是说,进屋就走,不是拜访的礼数啊。”
“刚才,你丫不是说路过的吗?”神女婆婆白眼翻地了。
“又误会了吧?”赶宝和尚于是再又往前站一步,“洒家其实是特地路过这里来拜访您的。”
“就空手来拜访啊?”神女婆婆理直气壮地伸出一只爪子,手指搓了搓,搓了搓,搓了又搓。
“洒家怎么可能是空手的呢?”赶宝和尚快步跑上前来,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二两碎银。
“呸呸呸。”没有任何的意外,神女婆婆抓过碎银后就口水喷上,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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