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楚风看到眼前有些激动过头的王允,知道在不交待自己的实底,恐怕此生真要与貂蝉无缘了。
躲在一旁的貂蝉脸色复杂地看着外面的情形,一言不发,就连侍女小红也无法知晓她此时的心情。
古代人婚姻讲得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别看王允不过只是貂蝉的义父,但是没有他的同意,貂蝉是很难嫁人的。
哪怕数年后的连环计,也是董卓和吕布得到王允的首肯,才有迎接入府的后续事情。
“伯父,且听我一言!”
楚风严肃地说道:
“第一,那千刀万剐的恶贼张让,根本不是我的义父,只是看在我献宝给皇上,得到了郡属之国后强行将我认之为义子。”
“于是我将计就计,利用他的权势,将归附他的官员们强行索要不义钱财,目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那些处于乐浪郡的贫苦百姓,将一分不少地花在他们身上。”
“如果伯父还是不信,我愿意写上反对阉党的血书一封,交予伯父,如果事后发现与其蛇鼠一窝,你可将血书公开,致我于死地。”
说到这里,楚风瞄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脸色稍缓,但仍然有半信半疑之感。
楚风又接着说道:
“我身为乐浪郡的楚王,仍心系大汉,回去后定然会秣兵历马,只要时机一到,大人只需振臂一呼,小的必会带兵进京勤王,斩除阉党,以振朝纲。”
“其二,天下女子虽千千万,但我只心系于貂蝉,非她不娶。哪怕将这条命送给她,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还望大人收下聘礼,做成人之美。”
谁知王允听完后,接连冷笑起来,出言讥讽地说道:
“谁不知张让心性狡诈,万分狠毒,仅靠一封所谓的血书,就想骗我相信于你,还妄想娶我义女,我可以直言相告,你此生休想。”
楚风看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油盐不尽,不由地动气说道:
“你一天不同意,我就在你府中站上一天,你一年不同意,我就在你府上站上一年,直到你同意为止。”
王允轻蔑地一笑,然后据不相让地说道:
“我虽然为官俸禄微薄,但是一日三餐,清茶淡饭,还是供的起,楚王可以自便。”
楚风也冷笑地接过话来说道:
“如果我在你家时间长了,看你那党系之人是否还相信于你,要知道,跟着一个张让名义上的干儿子纠缠不清,我看你还如何做人!”
此话一针见血,直接击在王允的痛处,立刻让对方变了脸色,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古代的为官之人,一些自命清高的官员,把清名视若性命,如果毁誉了他的声名,会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可是现代出身的楚风,可不把这些太当回事,在他的眼里,现实中的利益才是永远最重要的。
王允看到楚风如此的无赖,心中更是怒火中烧,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来难为对方,便眼睛直勾勾地问道:
“你刚才说为了迎娶貂蝉,哪怕送上自己的性命也可,不知是戏言,还是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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