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风便派人去各处酒楼,高价收购一些他们珍藏多年的好酒,只有对方开得起价,一律不计钱财买回。
时值午时,一坛坛轻则五十两银子,多则十两黄金的好酒,很快都接连运到了客栈里。
这些随从们在搬运时,心中有些不解,因为不见楚风平常酗酒如命,就是送人也不至于花费如此昂贵的价钱。
楚风看破不说破,他心中暗道,一个名将岂是能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整整百坛左右的好酒被装上一辆大车上,虽然密封很严,但依然隔着好远,都能闻到飘香四溢的酒味。
这可是涿县近八成以上酒家珍藏许多年的美酒,价值千金,基本都装在了这个车上。
楚风只带上两个送货的脚夫,便驾着车往东城门走去。
听人说,在离东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名叫豪气的庄园,庄主正是年方二十许的张飞张翼德。
为人豪爽好客,义气为先,本人擅长经商,更是习得一身好武艺,因父母中年时因病故去,所以他便年经轻轻接手了家族中的产业。
这些产业中有酿酒、屠宰、肉类商铺等,在他的手里经商得风声水起,远胜父母留下的资产,是涿县里有名的富商。
出了涿县的东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毫无遮挡的平坦草原,草原上到处彰显着黑土的肥沃、杂草丛生的原始状态。
举目远眺就能轻易看到数里外,有一处庞然大物般的黑影在孤零零地矗立着。
楚风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见到过太多,随处可见没有开垦的荒地或者荒芜的田地。
这些土地如果耕种起来,就会收获太多太多的粮食,可是人丁的稀少,土地的广博,早已形成不可遏制的循环。
有太多穷苦的百姓,为了解决温饱,在死亡线上拼命地挣扎着。
楚风从初来乍到时的惊讶,早已变得习以为常,甚至熟视无睹。
在一路的胡思乱想中,楚风一行很快来到庄园的门前。
一道长而坚固厚重的石墙,将硕大的庄园前后围了起来。
正中的位置,是个可以容纳两架马车并行的宽敞大门。
门上的横匾用蓝底白字,龙飞凤舞般写着豪气山庄的字样。
这几个斗大的字体,不但气势惊人,笔走勾画之间更显着锋芒犀利之极。
光看这匾上的字样,倒也跟史上张飞的性格十分吻合。
门前的两个少年小厮,看上模样到也清秀。
待见到楚风的一行人,从远处来到自家门前时也不言语,反而对匾额上的字体欣赏不已。
这两个小厮也没有主动上前询问,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对方,暗暗揣摩着楚风的身份。
如果并没有战祸,附近更没有匪患存在,凭着自家庄主的威名,他们到也不怕什么。
楚风微笑着走到看门的小厮的身前,抱拳轻轻一礼说道:
“请禀报一下贵庄的张庄主,就说是有位名叫楚风的客人远道而来,闻其喜好结交天下豪杰之士,特来拜访!”
他说完之后,袖子悄然一抖,两块碎银掉了下来,然后颇为隐晦地塞入对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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