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人混进来给主子找麻烦的人。”
青衣打量了一下羊冬冬:“我倒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对自己的出身是不是不太了解?当然我自己的出身也不好。”
她从交易所出来,本就没被当做人,只是遇到了小姐才能正常过日子。
“我是清白人家!”羊冬冬有些气愤了,“你以为我是什么出身!”
青衣叹了口气:“我不是指那个。我想说的是礼仪体态各方面。你以为只要干活就能留在摄政王府了吗?来这里干活的,男子哪怕是扫地的,都要有个三脚猫功夫。
女子则不止要会干自己分内的活,还要其他方面都多少会一些或者懂一点,礼仪体态更是很注重,下人的等级也代表了府上主子的内涵。而你都学过什么?你的礼仪很粗糙但应该认真问过人,至于体态完全不可能被看中。”
羊冬冬被说的面红耳赤,明明对方的语气听不出丝毫的讽刺和鄙夷,但是自动带入的羊冬冬,却感觉自己好似如同光着身子站在寒冬中。
她的出身就表明了她不可能接触到青衣说的那些。
“我、我可以学。我大姐一开始也不会啊!”
“红鸢开始学的时候几岁,你现在开始学多久才能成?你现在有这个时间吗?你家里不是想用你换钱吗?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小姐的。”
青衣对羊冬冬无感,说这么多真实的东西,只是因为她看不惯将女子嫁人来换钱的行为而已。
“我给你两条比较靠谱的出路。你要是能接受做妾,就找个你觉得人还算不错的就是好女色的有钱人家做妾,你年轻不想嫁给太老的,三十岁还是比较合适的年龄,而这样年龄有钱的人家,也喜欢你这个年龄的女子。你家里想要吸你的血,你夫君能拿得出来不在乎那点钱,如果你家里人大开口,你夫君有钱不想给自然会收拾他们。不过这种要仔细筛选。对方对容貌要求高的话,你会比较难。
再就是不能接受做妾,你可以找个老实人但家里很穷根本无法让你家吸血的人家。你爹知道你这里压榨不出任何价值了,就会彻底远离你,因为他反倒会怕你找他要钱。他要供你弟弟念书,还想着你弟弟能做官,那肯定不想有穷亲戚拖后腿。这样他们远离你的生活后,你跟你丈夫也远离他们重新脚踏实地开始挣钱,一点点将生活变好。男方只要真心爱你,这样的日子也比你原来好太多。”
然而羊冬冬听到这两条路,心里嫌弃坏了。她才不要呢!
她一点都不觉得青衣是为了她好说这些话,反而觉得青衣见不到她好,才出这种馊主意。
这两种情况的丈夫她都不想要。
有谁能比得过当今摄政王呢?
别说是妾了,就是通房都比青衣说的两种情况要更好。
羊冬冬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青衣是谁,她经历过的可比羊冬冬这个丫头片子多太多了。一眼就看出羊冬冬对她的提议很是不屑。
青衣只觉得羊冬冬可笑,没有再劝。这种人没必要多说了,她想去更糟糕的深渊中,那就让她自己承受最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