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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真金白银还真!”
“你....只喜欢我一个人?”谢景桓试探地问出这句话,暗暗紧张。
“这个嘛...”婉仪故作停顿,看着谢景桓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她才立即说道:“当然啊!我只喜欢谢景桓!我最最最喜欢谢景桓...唔唔...”
她声音太大,谢景桓红着脸赶紧捂住她的嘴吧,好半晌才放开。
婉仪又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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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仪今日起得早,又走了这么久的路很快就在谢景桓怀里睡了过去。
谢景桓抱着她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行进,暖阳照在他们身上,令谢景桓心情惬意。
路边的小白花开得灿烂,星星点点的铺展在草地上,秋风一吹,花香入鼻。
谢景桓心思也顺着风荡漾开来......
去年初夏,他收到消息说公主府附近有人闹事,便带人去查看。到了现场之后才发现是几个喝了酒的纨绔子弟不知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说要自荐枕席当公主的入幕之宾,结果被公主府的侍卫丢出大街。
几人已经喝得烂醉,人事不省,他过去时,有两个还顺势趴在地上睡着了,一人口中还念念有词:“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彼时谢景桓心里厌恶得很。婉仪公主的风流韵事他也曾听说过,觉得这等子纨绔子弟们连上门自荐枕席的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知那个婉仪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勾得这些人“思之如狂”。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纨绔子弟,权贵之家总有那么一两个不学无术之人,他见得多了,也波澜不惊。照例让人记录名册,按律法该罚的罚该责的责。
正等着收拾完这里好回去歇息之时,身后突然响起女子清脆如瓷的声音。
“小哥哥在这做什么呀?”
他转头看去,是个穿着素雅的女子,头上一只碧翠发簪落下三两缕流苏,在阳光下晶莹闪亮。
她怀里抱着一包零嘴儿,边吃边歪着头看他笑。
许是当时她的笑太过明媚,灼了他的眼,顿时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小哥哥怎么不说话?”
“嗯咳...”谢景桓背着手:“在处理点事,不知姑娘有何贵干?”
姑娘立即乐了,零嘴也不吃了:“没什么,就是路过瞧一瞧,这些都是谁人啊?”
“来公主府自荐枕席的。”
“噗——”
姑娘擦擦嘴:“没用的,就这长相,公主一定看不上的。”
谢景桓鬼使神差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直觉。”姑娘眉眼俏丽:“谁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呀,要是像小哥哥这样的,估计公主会喜欢。”
“休得胡言!”谢景桓沉下脸:“我等堂堂七尺男儿又岂会去当公主的入幕之宾。”
“公主的入幕之宾怎么了?公主貌美聪慧知性豁达从容温婉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人见人爱,这般世间不可多得的女子,谁人不爱慕?”
“......”
谢景桓一言难尽地看着那姑娘,很想问她是认真的?
姑娘笑道:“我打包票,你若是见了公主也会喜欢的。”
谢景桓耳朵有点烫。
“怎么?莫不是小哥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并无。”
“既然没有,”姑娘略带羞涩地说:“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反正我见你第一眼就挺喜欢了。”
“姑娘慎言!”姑娘家岂可将爱慕之词随意挂在嘴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这有什么错,谁叫你长得这般俊朗好看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他的下属在呢,这姑娘就这般大胆说喜欢他。谢景桓耳朵都红了。
“小哥哥叫什么名字啊?”
谢景桓的下属们听得都憋着笑,有个促狭的就替谢景桓回答了:“这是金吾卫的谢将军,姑娘真有眼光。”
“哦,原来是谢小将军啊。我是附近府上的丫鬟,叫......”姑娘看了眼怀里的莲藕酥,说道:“叫连枝。”
“呐,这个是我用月钱买的,给你啊,就当见面礼了。”
“小将军,”姑娘眨了下眼:“回见。”
说完,姑娘将怀中的那包零嘴塞进谢景桓手中然后就走了,谢景桓接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脸红地站在那。
“小将军?”那姑娘没走多远又朝他挥手:“记得趁热吃啊。”
“......”
谢景桓长得俊朗斯文,也偶尔听同僚说有女子喜欢他。可他还是第一次见女子这般大胆的喜欢他,还被人家塞了一包零嘴。
搞得他心惊肉跳。
心想,以后再也不要来公主府附近了,免得再遇上这女子。
哪曾想,缘分这东西深不可测,在今后的许多日子,总是能准确无误地遇上这个叫连枝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连枝就是公主啦。谢景桓小乖乖经不得逗,一逗就脸红,坠入爱河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