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撩人,神秘王爷别乱来,陪我睡觉,我为你所用
“邪法又怎样,邪法用来救人,就是正法,正法用来害人,就是邪法!”翩翩同她一起躺在床上,然后握住了她的手。ai悫鹉琻
她的生命线,果然很早就断掉,可是后来隐隐的,竟然出了别的线。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凤栖霜隐隐的有着担忧。翩翩看着她的掌纹,然后微微一笑,“别担心了,我见你的掌纹,不是福薄之人!”
“掌纹只是显示五行之中的大事,可是我早已经不在五行之中了!”凤栖霜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将自己藏在被子中。
“喂,你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姬筠风和冷子冽,你总是要做出选择的!”翩翩斜倚在那里,一本正经的道泶。
“我一个都不选,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凤栖霜闷闷的声音,从棉被中传来。
翩翩嗤笑一声站起身,“你这样,早晚会祸起萧墙!”
凤栖霜没有再回应他,只是将自己躲在被窝中,一言不发铟。
翩翩离开,顺手帮她关好了房门。
不多时,房间中再次传来脚步声,凤栖霜躲在棉被中,郁卒的道,“不要再劝我了,祸起萧墙就祸起萧墙,他们愿意打,就让他们打个够。总之,冷子冽和姬筠风,我一个都不要!”
“一个都不要?嗯?”姬筠风冷笑,一把拽过棉被,将凤栖霜从被窝中拉了出来。
凤栖霜头发乱蓬蓬的,一看是姬筠风,顿时傻眼,“翩翩呢?”
“怎么?晚上轮到你的小男宠侍寝了?”姬筠风眼角含笑,眸中的神色,意味不明的道。
“关你什么事?”凤栖霜冷声,一把拽过棉被,想要将自己再次藏入棉被之中。
姬筠风却不依不饶,只是拽着棉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千里迢迢的赶来看你,你就是这种态度对我?”
“你想要我什么态度,让我跟你身边那个黄飞飞一样,花痴的整日缠着你吗?不好意思,你走错门了!”凤栖霜冷声道。
“你吃味了!”姬筠风凑近她,眼睛几乎要对上她的眼睛,这才笑着说道。
“滚开,懒得理你这个神经病!”凤栖霜蹙眉,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棉被,从姬筠风手中抢过。
姬筠风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我陪着你做完所有你想做的事情。结束之后,你是人,我就陪着你做人。你是鬼,我就陪着你做鬼。你是僵尸,那就咬我一口,让我也成为僵尸的陪着你,好不好?”
凤栖霜顿时没了力气,“你不可能陪着我的,我跟你,何止是天上与地下的差别?”
“有没有差别,根本就不是你说了算!”姬筠风握住她的手,轻声,“这么多天的担忧坎坷,如今终于尘埃落定,我好累,我的殿下,今天晚上,能让我留下来侍寝了吗?”
他戏谑的看着她,躺在她的床上,枕着她的枕头,唇角始终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
“你赶紧起来,被别人看见,像什么话?”凤栖霜蹙眉,拉着姬筠风。
姬筠风却顺势,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睡吧,我保证今天晚上不碰你!”
“你……”凤栖霜哑口无言,因为抬眸间,发现他已经睡着。
这么多年,岁月真是厚爱他,三十岁的男人,俊美的脸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张扬的剑眉,总是邪肆的飞挑。
狭长的凤眸,此刻紧闭,可是眼角的弧度,是勾人心魄的美。
挺直的鼻梁,如刀削斧凿般,轮廓分明。
薄而优美的唇瓣,总是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完美的下颚,更是有着男人的刚毅和优雅。
这个男人,无论怎样看,都是美到极点,极具魅力。
看着他熟睡的容颜,她也不再挣扎,只是将棉被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起身去找冬冬。
他睡着了还紧紧的搂着她,她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出来。
冬冬此刻已经熟睡,她只是看了冬冬一眼,害怕打扰到冬冬,然后走了出去。
东边的启明星,已经拉开了序幕,这已经代表着,新的一天将要来到。
带着冷芒的恒星,倏然之间,似乎闪了一下,然后光芒更加强烈,逐渐的盖过了启明星的光亮。
凤栖霜顿在那里,已经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方黎,是该归位的时候了。
*
云婠婠又一次去了山谷,这一次方黎没有尾随,只是一个人呆在屋内,孤单的坐着。
他将以前的阵法,全部拿出来修改了一遍,然后又画了无数张黄符。
中午时分,云婠婠还是没有回来,他原本想起身去厨房准备午膳,可是想了想还是坐下,入定修炼。
他的魂魄,已经是带着隐隐的金色,这是修炼成地仙的征兆。
若是他没有加入天道,没有修炼那么多邪法,现在的他,恐怕已经列为地仙之流了。
可惜……
他有些心神不宁,想起了往日的种种。
他固执的要跟婠婠在一起,婠婠自尽,他跪在大雨中恳求师傅续命,师傅不理不睬……
豆大的雨滴,砸在他的身上,他心中燃烧着无尽的恨意。
那是对白松的恨,恨他不肯救婠婠,恨他不肯开门,恨他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可是这种恨背后,是无尽的失落,他终究是不够宠爱自己啊……
婠婠死了,他几欲发狂,抱着婠婠的尸体加入天道。
然后他离正道,越来越远,甚至将凤栖霜拉下了水。
以凤栖霜的天资,若不是因为他,她现在的修为,一定在他之上。
可惜,可惜……
方黎仰头,魂魄之力满满的溢满整个屋子,他越是想要忘记的前尘往事,越是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难道是,他真的老了,为什么心中会有这么多感慨?
或许换种说法,若是当初,他没有固执的跟着婠婠一起,婠婠就不会死,他或许会随着时间,忘记云婠婠。
然后正道的路,越走越宽,师傅也不会被他逼死。凤栖霜也不会如现在这般,不人不鬼。他自己也不会如这时这般……
孤独,对,是孤独。
他很孤独,师傅说他是孤命,注定孤独一生,可是他偏偏不信。
现在,他终于信了。
婠婠醒了又怎样?他依旧孤独……
门外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然后看见了云婠婠偷偷的抱着自己的包裹,想要离开。
她在桌子上写了一封信,终于,她要说出口了吗?
方黎,终究,你还是被抛弃了啊……
他凄苦的微笑,坐在那里,如一尊雕塑。
云婠婠抱着包裹离开,她很害怕,害怕那个阴鸷的男子,会追上来杀了她。
她走的很快,心中对方黎的感情,从小时候的爱,到后来的茫然,再到现在的害怕。
她知道,她真的已经不爱了,不爱就是不爱,勉强不来。
可是没有走几步,方黎出现在了眼前,云婠婠吓的脸色一白,抱着包裹站在那里,神色带着深深的惧意。
“婠婠,你在怕我,为什么?”方黎轻声,面无表情的问着。
“方黎,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相爱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白松高徒,我也不再是云家大小姐!”云婠婠抱着自己的包裹,喘息着道。
方黎摇头,“然后呢?”
“然后,你放我了,我已经无法呆在你身边了!”云婠婠笃定的道。
方黎冷笑,“婠婠,我足足等了你五年,等着你醒来,你醒来了之后,就是给我这样的交待么?”
“你等了我五年,我很感激,可是感激不是爱情,对不起,方黎,我不爱你了!”云婠婠退后几步,小心翼翼的道。
方黎咽下口中的恶气,闭上眼睛,“你走吧,从今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云婠婠自然是逃命般的,赶紧离开。
她太了解方黎了,他肯放过她,是因为他不爱她了。
若是他依然爱她,她若是提出离开,他只会残忍的杀了她,然后抱着一具尸体,地久天长。
这就是以前偏执的方黎,可是现在的他,究竟是什么让他改变?
云婠婠几乎是跑着离开,小脸煞白。
方黎回去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看着熟悉的灶台,看着她留下的那封信。
他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打开那封信,而是扬手,一把火烧了这个他曾经认为的家。
可是天大地大,他应该去哪里呢?
他终于明白了师傅的话,不救云婠婠,他是为他好……
不是他的,终究不属于他的,纵使他这么多年,逆天改命,依旧改变不了自己的孤命。
他如行尸走肉一般,一个镇子一个镇子的走着,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只是不停的走着。
前面一个镇子,聚集了大量的尸体,全部都是无缘无故被掳走寿命的人,忽然之间,就莫名其妙的老死。
中间有三十岁的壮年男人,有五六岁的孩子,他们死的时候,都是白发苍苍,老态龙钟。
镇子上的人很惊慌,因为下一个不知道莫名其妙老死的人是谁,全部以为镇子里面出了妖孽。
当方黎一身黑衣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将眸光,盯向了这个怪异男人。
他如一具尸体般,只是茫然的走着,眼神呆滞毫无光彩。
“他,一定是他,是他害死了这么多人!”那些找不到原因的村民,将这些人的死因,归咎在这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奇怪陌生人身上,拿着扫把等东西,发誓要杀了方黎。
方黎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茫然的走着,喊杀声越来越剧烈,终于有人的锄头,砍在了方黎的身上。
方黎顿时被打的头破血流,他有了反应,抬眸,看着这个打了他的村民。
旁边的人,叫嚣的厉害,杀了他,杀了他——
屠村,这是他第一个想法。
手中的荧光一闪,一团银色的雾气,已经包裹在手中,在他的手扬起来之前,一道倩影飞掠过来,拦在了他的前面。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他不是凶手,他没有害死他们,这些人,是被天道的道主,掳走了寿命,所以才无缘无故老死,你们不能误杀好人!”凤栖霜扬声解释,拦在方黎的身前,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让他没有办法去伤害这里的无辜百姓。
“你有什么证据?”村民吆喝着。
凤栖霜摇头,“我没有证据,但是我能救起这些老死的村民,我手中的寿命,是从天道道主手中夺来,要是你们不信,可以等他们醒来问问,究竟是不是我师兄杀了他们!”
凤栖霜上前,手中的寿命挥洒,所有人都已经续接了两年的寿元,然后这些人虽然依旧老态龙钟,但是已经可以站起身。
“我认识她,她是人道的玄女,是她救了整个婺城百姓……”人群中,有人欢呼起来,然后所有人跪下高呼,“玄女万岁,玄女万岁——”
凤栖霜松了一口气,方黎冷然,“浪费这些寿命,值吗?直接杀了他们,不就好了!”
凤栖霜回头,冷睨了他一眼,“有时候,杀人并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方法!”
方黎接着就没有说话,只是茫然的接受这些人的跪拜,然后转身离去。
“师兄,师兄……”凤栖霜上前,拉住了方黎,“婠婠呢,我可以帮她续命!”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方黎嘲讽的开口,神色淡淡的。
凤栖霜蹙起眉头,“我只知道,你和云婠婠不可能长久,但是我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婠婠不爱我了,他抛弃了我!”方黎一字一顿,冷漠的说道。
凤栖霜分明,在他眸中看见了受伤的表情,她拉着他,“师兄,你来帮我,好不好?”
方黎摇头,“就算我不能如自己所愿的生活,也不会走命理中的既定道路,凤栖霜,再见!”
他说完,瞬间离去,如一阵旋风般消失。
凤栖霜蹙眉跺脚,然后跟了上去。
方黎在另外一个小镇落脚,凤栖霜随着他一起,亦步亦趋的跟着。
“不要再跟着我,我不会回去帮你!”方黎淡漠的道。
凤栖霜摇头,“我跟着你,不是这个意思,我陪着你三天,三天之后我就离开!”
方黎冷然,并没有说话,而是找了一个客栈要了两间房,然后自己住进去了一间。
凤栖霜在楼下做好了饭菜,然后端着饭菜敲方黎的房门,“师兄,是我……”
方黎将门打开,露出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你是人,就必须得吃东西!”凤栖霜放下饭菜,蹙眉看着他,“你胡子该刮了!”
这些天,他形如木偶,哪有心思打理自己,整个人就落魄的仿佛一个流浪者。
方黎闻着饭菜的香味,这才觉得自己饿了,然后坐下来开始吃东西。
凤栖霜嫌客栈中的被褥不干净,出去买了几床新的,帮方黎重新铺上。
方黎吃着饭菜,这才觉得饭菜的口感,唤醒了他的胃,他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婠婠醒来了之后,一直都是他亲自煮东西给婠婠吃,可是婠婠并不喜欢。
再加上他亲自煮的东西,难以下咽,他自己都有种自虐的感觉,所以吃的很少。
现在才有了饿的冲动。
他将整整一大碗米饭吃完,然后端起盘子,将菜吃完,这才转身看着凤栖霜,“还有吗?”
凤栖霜摇头,“我去帮你煮!”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身出门,方黎却伸手一把抓住了她,“饭菜是你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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