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天居?.????自那日相见不如不见之后,玄烨就真的没有再去看芳儿,惹得柔嘉大为抱怨说他冷血,喜新厌旧,一点都不心疼芳儿为了她而瘦成了什么样。「」艾拉书屋?.
玄烨终日在宫里刻苦苦读、训练骑射,只是每到黑夜袭来时,他常常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到御花园的金鱼池边,孤独的坐在石阶上,目光呆滞的望着池子里早已看不到是白色还是红色的金鱼。一坐便是一夜,一直到天蒙蒙亮宫人渐渐多了,那时候他才会默默的起身安静的折回东暖阁小酣一下。
这天深夜,四下安静的也只有偶尔微风吹打过在树叶上“哗哗”的声响,玄烨看着池中自由的锦鱼,感叹道:“难道朕还不如你们?为什么你们可以来去自如的畅游着,朕却只能落坐在太和殿的宝座上化身为一尊雕像。还是没有思想、没有表情、没有……哦,不,是不能有感情的雕像。「」这究竟是为什么?”
“啪”一颗石子随着一个优美的划线被玄烨丢进了池子中。
一张慈祥的脸上在玄烨背后顿时涌上了一个了解的笑容。太皇太后又走了两步,来到玄烨的身边。故意咳嗽了一声,问道:“怎么了?渀佛皇上心里藏着什么难言之隐?可不可以说出来告诉我这个老太婆呢?说不准皇玛嬷还有办法可以帮助你。”
玄烨一愣,赶紧起身,道:“皇玛嬷,您怎么……”
“没睡是吗?”太皇太后接下了他的话,慈爱的看着玄烨,拉起他的一手,不顾身份和他一起坐在石阶上,“玄烨啊……皇玛嬷要责怪你了!哀家的孙儿玄烨应该是这大清朝里最孝顺的孩子,可是怎么了?最近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整日里也看不见一个笑容,连来哀家这个慈宁宫的次数也少了。”
玄烨很震惊,他以为太皇太后终日待在慈宁宫是不会知道这几日他的近况,却不想她这么了解。「」他坐在太皇太后身侧,谈了口气,道:“皇玛嬷,孙儿错了。孙儿以为没有人知道我的心情,放眼那满殿的文武百官有几个是真正顾虑到我这个皇帝的心情。没有,一个也没有!孙儿不服,就是不服。”
太皇太后猜想着道:“可是为了那赫舍里芳儿的事情?”近日来宫中的传闻,她有所耳闻,可并不怎么在意,传闻毕竟是传闻。可空穴来风,未必有因,她也猜到是慧慧自作主张将不实的消息放了出去,想借舆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也不全是。”玄烨摇首道:“芳儿的事情,朕自有主张,若她不愿,朕也不会勉强。皇玛嬷,您放心,芳儿不见我自有她的道理,要相信芳儿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而且朕答应过芳儿,要做个明君,做一个令百姓丰衣足食的君主。”对着明月光照,玄烨站起身直视,目光显示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做大清朝的一代明君,这话自玄烨登基开始,她就耳提面命的不止一次说过,而玄烨也次次保证,可却没有一次像今夜这般强力而透露着自信。太皇太后不得不得正视赫舍里芳儿对玄烨的影响是如此之大,让人无法想像。
太皇太后仰头看玄烨,拉他坐下,道:“那么,皇上最近的恍惚是因为什么呢?”
“是鳌拜!”玄烨咬紧牙,握紧了拳头,久久才吐出这两个字。“朕依索尼的指点,处处想法子拖延处斩汤玛法的刑期,却还是一无所获,无法翻案。今日早朝他让他让杨光递上的那道折子里列举了西洋传教士汤若望、南怀仁等的不法行为,字里行里之间都是掉头的大罪。潜谋造反、邪说惑众、历法荒谬,全是不实之说!朕是明白的,但是……”
“但是什么?是不是鳌拜他无论言由一定要将这批传教士赶尽杀绝?”太皇太后问道。「」
“是的,皇玛嬷,您不知道今日的朝会上,杨光先再次提出处斩汤若望一干人等,朕示意耿聚忠问‘众位大人,这道折子里所提到的罪状属实吗?可有什么不妥之处?’结果满朝文武异口同声都说‘全部属实!’气死朕了。”没想到除去了苏克萨哈竟然来了一个比他更难搞定的鳌拜。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她可以想象到今日朝堂之上的样子,鳌拜气焰逼人,玄烨无可奈何。双眼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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