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万里又要去另一间屋子,也就是第三间,并且照旧邀请了曼紫萱。
可曼紫萱说啥也不去了,死活不愿意的那种。
但迟万里说了一句话,曼紫萱又决定要去了。
迟万里所说的话是:“其实,最危险的地方就是院子里!”
曼紫萱很不明白迟万里为什么要每间屋子里都要去一趟。她问,迟万里却不回答,让她很是无奈。
打开房门,这又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这间屋子比上一间要大多了,但是愈大就显得愈是空荡。
但曼紫萱好像好看了一些影子,又好像没有看到。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花了眼,便问了迟万里。
迟万里说他也看到影子了。
那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迟万里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但这里的危机更大。
其实,这里的七八间房子,一间比一间的危险大,无论你先进哪一间,都是这样的,这里的危险是能变化的。
能变化的危险,不可置否一定是人为的危险,或者,不一定全都是人。
就像这迟万里,曼紫萱怀疑他不是人。
是人,不应该这么厉害的。
但他如此厉害,到底有没有皇甫御天厉害,她就无从所知了,但她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她期待他们俩打一场。
可这皇甫御天好像迟迟不愿意出来。
他若不愿意出来,好像谁也无法把他弄出来,或者找出来。
迟万里好像不在乎这些,他所在乎的是此时所在的屋子里的情况。
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头。
白发苍苍,白胡子垂地的白眉矮小老头。
这个小老头说他是这里的土地公公,若遇到什么想不明白的困难,可以问他。
但迟万里没有问,曼紫萱也没有问。
他们两个人直勾勾的盯着小老头。
他们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土地公公。
土地公公这玩意儿真的存在吗?
曼紫萱觉得可能会存在,毕竟从神界下来的人都已经有了,再出现个土地公公也算不上什么稀奇。
可迟万里的眼泪掉落下来了。
曼紫萱不明白,也没有问,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问了,这迟万里也未必会回答自己,他并不是一个热情回答问题的人。尤其是他伤心的时候。
只有伤心才会流眼泪吗?
未必。
只见迟万里将眼泪擦在手上,伸展开手掌,泪渍渐渐凝聚到了一起,在手掌中心汇聚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这颗泪珠很大,足有一颗枣一样大。
曼紫萱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打算问。
可迟万里这次却主动解释了:“我的眼泪中混合这间屋子里的水分,就形成了不一样的东西!”他说这话时眼睛在注视着曼紫萱。
“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曼紫萱再也忍不住的问道。
迟万里却不再搭理她了,而是把手掌递向了小老头,笑着说:“土地公公是吗?”
小老头儿点了点头,笑了起来,老脸皱成了一朵菊花。
迟万里说:“想找永恒的水源是吧!”
小老头儿又点了点头,笑得更开心了。
迟万里看了一眼自己平摊着的手掌,说:“把这颗泪珠拿去吧!”
小老头儿脸上的笑容慢慢不见了,直至最后将脸耷拉下来了,耷拉得老长,好像迟万里欠了他一百两银子没有还似的。
他说:“我不要眼泪,我想要天河之水!”
迟万里解释道:“这泪珠比天河之水更管用!”
小老头儿慢慢的摇了摇头,轻轻地吐出:“我不相信!”
迟万里一愣,然后嗤的一声笑了,将胳膊一转,手掌到了曼紫萱的面前,问她:“这泪珠你要不要?”
曼紫萱将眼睛稍微一闭,轻声喝骂道:“滚开!”
他想搭理自己就搭理,不想搭理自己就不搭理,他这么牛掰实在令人好生气。
报复过之后,曼紫萱的心里舒畅了不少。
迟万里苦笑道:“你们都好不识货!”
没有人搭理他。
小老头儿和曼紫萱俱是耷拉着脸,耷拉得很长,好像迟万里不止欠了他们一百两银子似的。
迟万里取下了金色葫芦。
又问了小老头儿一遍:“你确定选择天河之水吗?”
小老头儿眼睛放光,重重的点了点头。
迟万里愁眉苦脸起来,好像不情愿给似的。
他打开了金色葫芦的塞子,将天河之水倒了出来一滴。
这滴天河之水在空中飘荡着。
小老头儿怎么捉却也捉不住这天河水滴。
他怒了,回过头瞪着迟万里。
迟万里让他平着伸开手掌。
小老头儿伸开了手掌,却不是平着,而是立着,朝迟万里的脸上糊了过来。
迟万里没有躲,任他这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咔嚓一声,骨折的声音。
小老头儿的手掌断掉了。
小老头儿笑了,笑得先满意足的样子。
他将完好的那只手掌平摊开来了,天河水滴跑到了他的掌心之中。
他又将断折掉的那只手掌放在天河水滴上。
天河水滴一下子大放异彩,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屋子。
“不错!能疗伤!”小老头儿说完这句话,便隐去不见了。
曼紫萱看着迟万里,迟万里也在看着她。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