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妥,那些和曲将军关系比较好的,还有沾亲带故的官员得知祁远东没有生命危险了,都想做和事佬,希望曲家出些银子或者赔个不是把这件事掀过去。
“如果是你的至亲差点被人杀了,你能轻易算了吗?你们是不是觉得祁家在京城不如曲府根深蒂固,是不是和曲家一样觉得他们来自乡下即便受到不公正待遇也该忍着,换你们愿意忍吗?”
在京城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官员当然不会忍,祁家是从乡下来的,听说攀上了勇诚王世子,把小儿子送去学武了,再就是有传言说摄政王和他们家走的比较近,难道传言都是真的?这件事摄政王要是想管的话曲家估计完了!
散朝之后南煜跟着皇上去了御书房,小皇上打听祁远东的身体状况:“皇婶一定很难过吧!这件事皇叔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留着姓曲的让祁芸亲手去报仇呗,不让那个丫头出了这口气的话,她绝不会罢休的:“先让曲家赔偿吉庆候,然后罢了他的官,让他去看守城门。”必须把人留在京城,只有这样祁芸才能亲手报仇。
三天后祁芸和娘亲商量回家休养,住在别院毕竟不太方便,再加上南煜每天要朝廷和别院两头跑,祁芸有些过意不去,或许还有一点心疼吧,他要是住在摄政王府每天上早朝大概一刻钟就到皇宫了,住在别院至少要提前半个时辰起床。
征求了祁远东意见后,祁芸回去找管家安排车辆,在马车里铺了好几层被褥,几个侍卫小心翼翼把祁远东抬上车,祁芸让别院管家转告南煜他们回家了,牵着马车慢悠悠回到吉庆候府。
这边刚安顿好祁远东,门房来报南煜到了,顾敏让闺女去接待:“回到家我也能睡个踏实觉了,晚上再叫我们啊!”
没办法祁芸只能自己去客厅见南煜,看到地上两个放着三四个大箱子,祁芸有些疑惑地看向南煜,这是什么意思?
把下人都打发出去,南煜带祁芸看箱子里的东西,有皇上送的药材和补品,还有一匣子银票,看着怎么也有几万两,另外两个箱子里放的是一些奏折和衣服。
“你不会留在这里办公吧!还有那些银子难道是曲家给的?南煜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哪怕曲家砸锅卖铁把家产都变卖了赔偿我们家,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这件事不是我们家先挑起来的,我爹起初只想和姓曲的谈谈,是他非要签生死状的,输了以后居然耍赖还对我爹下手,这件事要是就这么算了我都瞧不起自己!”祁芸越说越气愤,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南煜面前提这件事。
南煜松了口气,她总算提起这件事了,最怕祁芸把事情都憋在心里,她要是只字不提的话只能说明对自己不够信任,在她心里未婚夫是可有可无的,并不是太在意。
“这个我知道,报仇也不耽误你收银子,他伤了祁叔,难道不该付药费,其他的事情等你和祁叔伤好了咱们慢慢筹划放心在这件事上我和你们站在一起!”